走在路上其實我想的挺多的,順子的種種表現讓我覺得挺突然的,但是他說的那些讓我不得不相信,算了順其自然吧,我覺得什麼事都有真相大白的一刻。
走到村西口的時候我看到順子背著一個背包坐在一個石凳上。我上前問順子背的是什麼,順子告訴我說這些都使我們等會下去要用到的東西。我有些疑惑的問他什麼叫有用的東西,他說這些你就別問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不知道他搞什麼名堂,我就點了點頭。然後他帶著往村西繼續走去,他帶我走到了我們村的墳山,我不是一個膽小的人,但看著一座座用大理石做成的墓碑立在麵前時,身體還是不由得顫了顫。我問順子不會就是在這裏吧,能在這下葬的哪有些好東西等我們。順子說你先別問等到了就知道了。他帶我繼續往墳山裏走。大概十分鍾我們來到了一個古井旁邊。這個古井我是知道的,這裏一直是我們村小孩從小不敢來的地方,因為村裏的小孩小時候都聽過老人說這古井下麵住著一個白發老爺爺,隻要你正午時的時候到這古井旁,你就可以看到白發老爺爺在古井旁邊轉悠。小時候奶奶告訴我的時候,我並沒有什麼不相信的,我還特意在午時的時候來過這裏,但是並沒有看過,不過這總歸是墳山上,所以那時候心裏還是特別怕,呆了一會沒見著便走了。
我問順子難道在這下麵?他告訴我說準備下去吧。然後他在包裏拿出來個口罩要我帶上,我看了看他那種嚴肅的表情,我也沒問他為什麼要帶,就把口罩帶上,然後他又在包裏拿了一根粗繩綁在古井旁的樹上,他把繩子丟像古井然後對我說:“大概也就七八米深,我先下去,然後你跟下來。”我對他點了點頭,看著他慢慢下去,我望了望四周,感覺滲得慌,大概幾分鍾的樣子,我看見繩子鬆了,我知道他到底了,我便拿抓住繩子準備下去,就在我隻有頭露在外麵的時候我看到樹後麵似乎有一個人站在那裏,我嚇了一跳對那裏喊“是誰在那裏”然而並沒有人回答我。我又趁這月光仔細看了看,好像又沒人,我想估計是自己太緊張了。便順著繩子往下去。
到底後我看到古井的模樣了,整一個垃圾場,什麼垃圾都有。我終於知道順子要我帶戴口罩幹嘛了,不帶戴口罩估計會被臭死。我看見順子在井壁用手扒垃圾,我問他在幹嘛,他告訴我說這裏有個盜洞可以通道那個古墓裏,昨天我把那個洞又用垃圾蓋上了。他弄了十分鍾左右,我看了過去一個寬約半米,高約半米的洞在他麵前。我驚訝的問他:“這裏怎麼會有一個盜洞?”他告訴我說這是以前盜墓人留下來的洞。我是問他說這個墓以前有人盜過,那我們來幹嘛。我趁著手電筒發出來的光看到了他臉上露出不自然的神色。他有些支吾的說:“那些人什麼都沒帶出來,進去的隻有一個出來了,其他人全死在裏麵了。”聽到這裏我很驚訝,我問順子道:“我們從小穿一個褲衩長大,我太了解你了,你到底瞞了我什麼,你為什麼會知道這些,那些盜墓的人進去為什麼會死?你這兩年到底去了哪裏,為什麼這一次回來變得這麼不同?”順子望著我說:“趙立,正如你說的我們從小一個褲衩長大,反正你要知道我做什麼都不會害你,都會為你著想。至於那些人是怎麼死的你進去就知道了。我沒有告訴你這裏麵有危險是因為這些危險你都能解決。這兩年發生的事,我們完成隻會我會慢慢告訴你的。”我看看了順子,我相信他說的,因為我們真的比親兄弟還親,隻是我不知道為什麼他說這個危險古墓裏的危險我都能解決。我沒有在追問他,我覺得答案或許在裏麵吧。順子指了指洞口說雖然可以蹲著過去但是這個洞有十幾米長,我們還是趴著過去,他把背包繼續背在身上,然後往洞裏爬起,我看著他的背包,真不知道裏麵裝的是什麼,我想都會是些有用的東西,畢竟我還是蠻感謝這個口罩的。看著他消失在眼前,我也順著洞裏爬去,我發線這裏雖然是口井但是土還是蠻幹的,我想想也是,畢竟從我記事起這口井都沒有過水。口咬著手電筒,用雙手和雙腳用力把自己往前推,我發現這個洞沒彎,是一個筆直的,到七八米的時候,我看到洞那頭的手電筒對我晃了晃,就聽到順子跟我說:“趙立快點,這個地方不能久留的。”雖然我不知道這個地方不能久留是什麼意思,但我還是加快了速度,我現在就像是一個盲眼的,如果不聽順子的,我怕我撞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