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靜和老爺子都走了,我的心還是靜不下來,上午眯了一會,現在也不是很瞌睡,都是上學的時候,去網吧練出來的,最高紀錄三天沒有閉眼和連續七個夜市。
我摸了摸肚子,感覺有點餓,就穿上鞋子,準備出去找點東西吃,這附近的情況我還沒有查看呢,古話說知己知彼,我現在兩眼一抹黑真的是虛。
不知道是我最近疑神疑鬼還是怎麼了,鎖門的時候總感覺有人在窺視著我,可是一回頭又沒人,我的身後隻有對門蘇靜的房間,揉了揉脖子就下了樓。
這個小閣樓很老了,樓梯走著都是咯吱咯吱的,附近的人也是很少,也是我昨天上夜班的緣故,就沒有見到人,小路挺長的,不過卻沒又一個開門的不過整個箱子裏也沒有幾戶人家,有門的也都是側門,估計是後門。
我也是想探探路,看看怎麼才能出去,但是根本看不到一個活人。
門口隻有兩條路,一條我已經走了好幾次了,那條路通向上班的地方,根本沒有吃飯的,小賣鋪什麼的也沒有。
不過和岩王居一樣的掛著燈籠的小門卻有好幾個。
剩下一條路就是右邊的一條路了,青石板鋪成的看著通向遠處,很清幽的感覺。
手機帶在身上,發現依舊是一點信號都沒有,順著路走了大概十分鍾我才見到第一家店,不過是早餐店,一個年輕人正在擦著桌子,頭發遮住了半邊臉,我看到有吃的了就趕緊跑了過去。
“還有吃的嗎?”
那年輕人聞言一笑,把抹布放到一邊,露出幾顆大白牙說:“還有,你想吃什麼?”
然後他指著牆上的價目表,示意我自己挑選,我看著他的臉感覺有些熟悉,但又不確定在哪裏見過,就沒有在想了,主要是餓的不行了,就隨意點了份炒麵。
這地方不大,但是看起來挺幹淨的,不過我也不挑剔,畢竟大學門口那小吃街有多不衛生,也沒吃壞人。
我就拿著手機隨意地把玩著,雖然沒有網,但是像我這種得了手機綜合征的人,就算玩不了也要在手裏擺弄擺弄,隻是心裏很別扭,沒法看小說也沒法聊天了。
我等著還沒五分鍾老板就把一份炒麵端了上來,量很大,我吃了一口,感覺有點淡,不過也隻能先吃著了。
“老板,這裏是哪裏啊怎麼連信號都沒有。”我一邊吃著麵一邊問老板。
“沒信號?怎麼會沒信號,諾,牆上wifi你試試。”老板一臉看著外星人的表情看著我,然後從口袋裏拿出手機在我麵前晃了晃。
我一看他手機還在聊著天,仔細一看,我的天蘋果,現在自主創業的都這麼厲害了嗎。人手一個蘋果,隻有我還拿著舊手機,還舍不得換。
我拿著手機看著,依舊是沒有信號,然後試了試連牆上寫著的無線,密碼輸上,發現一直呈現已保存,網絡卻一直都連接不上,搞得我有點煩躁。
不過我出來的目的我還在心裏記著,打探消息。
“那這裏地址是哪裏啊,我準備網購呢,不清楚地址,導航都定位不到。”我看著老板,又陪著笑問。
隻要知道這裏是哪裏,那就還好,至少有點信息。
“安樂村啊,還能是哪裏。”老板把腰上的圍裙脫了下來,一身乞丐裝,膝蓋上兩個破洞。
我眉頭一皺,安樂村?安樂村是哪裏,我怎麼從來沒有聽過,在這裏上了三年大學,甚至從來沒有聽過一絲一毫的信息。
“那個區啊。”
“第十區啊。”
我隨口一問,著老板連思考都沒有思考就回答了,看他的表情顯然是實話,不是騙我。
這一回答我都有點懵逼了,第十區是什麼區,我的天,起名也起的太隨意了吧,而且我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區,就算是叫法不一樣,也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差距。
“這裏不是魔都?”我問了問老板。
“魔都,魔都是什麼,我從小都在這裏長大,魔都是什麼地方。”老板看著我一臉迷茫。
我一份炒麵下肚,也感覺飽了許多,這老板也有些懷疑了,我就沒再問,這店跟岩王居離得也不遠,我也怕他們互相之間都認識,就跟他說我叫孔八,他也說了他的名字,叫阿牛。
吃完了我就從口袋裏掏出十塊錢,遞給他,他卻看著我也不接錢。
“你這是什麼東西。”阿牛看著我手裏的人民幣有點疑惑。
“錢啊,你不認識嗎?華夏共和國人民幣啊,華夏銀行的。”我把錢在他麵前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