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詩詩,來打球不打球嗎?”費湯加冷冷說一句,重新調整姿勢,瀟灑地揮了一杆,白色的球劃出一個完美弧度,落到了預計地點。
“嘩,先生好棒!”金詩詩起勁地鼓掌。
費湯加轉頭看她,諷道:“要我讓你多少杆?”
金詩詩雪白的臉色微紅,媚眼兒一飛,嗲聲道:“先生讓我多少杆我也隻有輸的份,重在玩玩嘛,沒有必要認真,先生,您可得疼著我點哦。”
費湯加冷諷抿抿嘴,大步向球落點走去。
“先生,等等、等等我。”金詩詩也不在意他冷臉冷言,仍然笑意滿臉,快步跟上。
費時和齊晨兩人也大步跟上。
費湯加走到站在白球旁邊的景楓麵前,臉上似笑非笑,像想起什麼似的,轉頭向急步跟來的金詩詩道:“金詩詩,你不是說重在玩玩嗎?我們這位前奧運冠軍可是神槍手,不如就到射擊場玩玩吧,讓奧運冠軍給你指點指點。”
一旁景楓咬唇無語。
今天的總統先生很不一樣了呢,就為了處罰她嗎?她麵子可真夠大的。
金詩詩看向景楓,高傲的仰頭,睨眼冷瞪,眼波一轉轉向費湯加,展開甜美笑容,道:“先生,還是打高爾夫好一些。這兒空氣新鮮,又安靜,讓人心曠神怡,您平時工作太忙,就該在這種寧靜優雅的環境養養神。那射擊場吵得人心慌慌,對身體不好,我們、我們還是打高爾夫吧。”
要是她當上第一夫人,第一件事就是禁止女人當總統的保鏢。
費湯加看向景楓,彎唇,帶起淡冷的諷意,道:“我倒是想和奧運冠軍比試比試。”
景楓訕笑,“總統先生,您不是約了金女士打高爾夫嗎?還是打高爾夫吧。”
這天底下最讓人為難的事就是和上司比試,那是會丟飯碗的。
總統先生該不會是真的想開除她吧?
為什麼啊?
她又沒做錯事,也還沒對總統先生怎麼地,就算對總統先生怎麼地,那也不犯法呀。
都沒還有第一夫人呢,金詩詩充其量也就是個女朋友。
“走,去射擊場。”
費湯加不容置否地扔下一句,把球杆往景楓麵前一扔,轉身大步走。
景楓眼疾手快接住球杆,向金詩詩禮貌地點點頭,“金女士,那就聽總統先生的吧。”
說完大步走,與費湯加保持十多步的距離跟著。
費時快步走到景楓身邊,輕聲問:“沒事兒吧?”
“沒事兒。”景楓用手背擦擦額頭上的汗,笑道。
那邊齊晨快步湊到費湯加身邊輕聲道:“先生,您要是不想見金女士,那也沒有必要去射擊場,那地方太危險。而且又沒有提前安排,太危險了,先生還是在這兒打高爾夫吧。”
費湯加腳步沒有停,麵無緒低聲道:“少給我說這些,有什麼事能難得倒你這個首席政務官?要是讓我知道你讓金詩詩買通了,結果不用我說你也應該知道。”
“先生冤枉啊。”齊晨臉色泛白急急分辯,“是您自己說要約金女士打高爾夫的。”
“我有說嗎?”費湯加側頭冷覷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