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輸,搞不好總統先生就是有意試探,等她輸了就有了開除她的借口。
是囉,就應該是這樣,她不能輸,她還要撲倒總統先生呢。
一想到這兒,她臉皮火燒似的熱。
丟臉啊,人家總統先生就站在旁邊,她竟在想著撲倒,嘖嘖,真是不要臉。
她斂了斂心神,手拍拍胸脯給自己打氣,深吸一口氣戴上耳罩,舉槍瞄準。
成績出來,景楓完勝。
費湯加看一眼景楓,湛藍清冷眸子不動,扔下耳罩,“喝點東西。”說完轉身就往外走。
“先生等我!”金詩詩快步跟上,心裏如釋重負,還好先生沒有要看她的成績,要不是可真是糗死了。
費時向景楓笑笑,大掌輕拍一下她肩膀,道:“不愧是奧運冠軍。”
景楓心底小小得意,彎唇微笑,“要是輸了可真是愧當這個稱號了。”
“很棒了,先生的槍法其實也足以上賽場上拿冠軍的,你能贏先生,說明你的實力還在,我都還是你的手下敗將呢。”費時開心道。
他還真擔心景楓不敢贏先生,以他對先生的了解,先生可不喜歡唯唯諾諾惺惺作態之人,景楓這贏是贏對了。
“我十多歲就進國家隊,是專業的,要是贏不了你們那豈不是對不起國家?”景楓伸手推他後背,道:“走吧走吧。”
射擊館內咖啡廳。
費湯加已和金詩詩坐一桌,景楓和費時在旁邊一桌坐下,“我去去洗手間。”
費時點點頭,“去吧。”
不一會兒,景楓走出來。經過金詩詩旁邊時她突然伸了腳出來,景楓心一驚,極快反應一跳跳開,腳落地不知怎麼地沒站穩,“呀!”隨著她驚呼一聲,下一秒她撲到了費湯加身上。
“景楓。”
“先生。”
費時和金詩詩急喊。
再下秒,景楓抬頭看到了費湯加眸中懸浮著一刃刺骨的光澤,她微微打了個寒顫,腦中一片空白,慌亂道:“對、對不起先生。”
她心底敲小鼓似的急跳,且驚又喜。
她竟然撲倒了總統先生的身上?
這好像也沒有多難啊,剛才不知道金詩詩是否是有意還是無意,竟讓她誤打誤撞撲到了總統先生的身上,真讓她難已置信呢。
“景楓,快起來。”費時大手用力拉景楓,他急急向費湯加道:“對不起先生,這是意外,景楓不是有意的。”
景楓回過神來,站起來退了一步,平定心緒鎮定道:“對不起先生,請先生原諒。”
“景保鏢,你這是幹什麼?你這保鏢怎麼當的?你想對先生做什麼?明天,我讓爸爸開除你。”金詩詩杏眸圓瞪,惱怒道。
本想絆倒她,沒想到竟趴到先生懷裏去,真是氣死人了。
真要想辦法叫爸爸禁止女人進入紫荊宮當保鏢。
“夠了。”費湯加冷冷開口,眸光微睨,“景保鏢,你說。”
景楓定了定神,道:“剛才金女士突然伸了腳出來,我想著跳開以免踩到金女士,可是不知怎地我腳發軟沒站穩,結果就摔、摔倒了,對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現在不是故意的,以後可就要故意了。
金詩詩眼眸一轉,急急道:“不關我的事,我是覺得累了,伸腿放鬆放鬆。”
死女人,竟敢說出來?
真不知死活了,回頭她就讓爸爸開除她。
費湯加淩厲的眸閃出鋒芒,金詩詩心虛地抿抿嘴,垂下眼簾。
“景保鏢,你就這點本事?”費湯加仰臉微側頭看向景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