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楓手動了動,咬咬唇道:“我、我……給我時間考慮考慮。”
這相當於賭博,她害怕,不敢貿然拿媽媽來開玩笑,她很理解,媽媽才是當事人,當時的傷害對媽媽是多麼的大,媽媽怎麼可能做得到平靜的接受?
那不可能的。
費湯加搖搖頭,“老婆你已經考慮了兩個月,再考慮也隻會給自己增加壓力。我這不是逼你,你得考慮考慮孩子,肚子一天天大起來,別人會問會說,就算你不在意別人的看法,但是你打算生之前都不見阿姨?孩子生下來之後你也不讓他見姥姥?你打算瞞一輩子?瞞得住嗎?還有,孩子都生下來了總統不打算結婚,輿論會怎麼說?這些你想過嗎?”
“我、我……”景楓真是左右為難了,她可真是沒有想那麼多那麼長遠。
費湯加了然於胸,笑道:“所以呀你得當機立斷,有問題我們及時去解決,不及時解決的後果就是越積越多,最終可能就變成一個死結,永遠也解不開。那是很消積的做法,換個角度說那叫做逃避,逃避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那對你自身很不利,久而久之就變成了你處世的一種習慣了,也許會是你不自知的習慣。”
他微頓接著道:“就如同你當初在射擊隊,發現自己不足或有問題就想盡一切辦法迎難而上去解決,那時的你還記得嗎?我可是有看你的比賽的,你那一場大比分落後扳回冠軍那一場真的很精彩,你那時的淡定讓我都覺得很讚。沒有想到你竟會是我老婆,早知道那時你每一場賽我都到現場去,說不定現在我們孩子都得有兩三個了。”
“去,才不認識你。”景楓撇撇嘴,她麵上滿不在意,但她的心思就如浪花般翻騰了起來。
是啊,那時的她考慮事情首先就是找出問題的所在,然後再想盡一切辦法去解決,她可以做到心無旁鷲地把目標鎖定為一個,就如同開槍那樣,鎖定目標,開槍。
見她似笑似嗔,費湯加心花綻放,忍不住又在她唇上親吻一下,道:“是是,你是奧運會冠軍,當然不屑於認識還不是總統的我。你看,這兜來轉去還不是在一起了?我可記得是你用盡了亂七八糟的辦法來撩我的呢,每一次我都記得。知道那時的你是什麼樣的嗎?”
“什麼樣?”景楓忍不住好奇地問。
“啵啵”兩下,費湯加再吻她的唇,笑道:“無下限的腐女。”
“不過我喜歡。”
景楓是第一次聽到費湯加說“喜歡”兩個字,她不敢置信,忡怔著發傻。
原來這大閻王喜歡她撩他呀。
“老婆。”
費湯加不再多想,雙手捧住她的臉噙住她的唇,給她長長的一個吻,到快要窒息那一瞬他火一樣的唇滑到她耳邊,輕咬一下道:“老婆,我愛你!”
景楓如石化了般不動,心“撲通撲通”幾乎要跳到她耳朵裏去。
他說他愛她,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