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辰感覺無數道火辣辣地目光照射在自己身上生疼。
所有人噴火似的目光看著他,恨不得生吞活剝。
人族的劣根性顯露無疑,隻要將一開始的苗頭打壓下去,再想起來就千難萬難。
這也是狂虎他們一群人不敢冒然開始行動的原因,他們必須要確保有萬無一失的時機才可以。
剛才很多人被激起的血性,一下子被轉移到左辰的身上。
“再加一把火!”
耶律荒猙獰道。
韋斯通手中光華一閃,赫然出現一蓬紅色粉末。
揮手將手中的粉末撒向廣場上的人群,耶律荒再趁機說道:“我那句話依然有效,隻要你們誰在裏麵活捉或是殺死他,我就放你們出去,另外我還可賞你們一名妖姬!”
耶律荒一把將身後的一名身著暴露的嫵媚妖姬推上前來,他先是看了眼耶律蓉,發現她五識被封閉後一把將身前身材火爆的妖姬身上的衣服扯下!
“誰能做到我剛才說得,她就是誰的!”
剛才他讓韋斯通灑下的紅色粉末本就是一種強力催情藥劑,平常隻要一小撮,就算是半步微塵境的強者都不能幸免。
就算剛才那一包經過稀釋,但以這些個被封印修為的人族如何能夠抵擋?
這些人族個個修煉開天七式,盡管大部分在黑體一級,有些甚至連黑體一級都未達到。
但體內的氣血都不是尋常武者能夠比擬,個個血氣方剛的很,粉末灑落後沒過幾秒就起了反應。
個個麵色通紅,氣息加重,哪裏還經得起他這一下?
再心思堅硬之輩也意誌消磨,隻有少部分人將粉末抗拒在體外,隻是苦了他們身邊的人,藥效是別人的兩倍。
大功告成!
耶律荒看著底下邪邪一笑,赫然拿出一枚黑金色,兩麵都鑲嵌著一頭龍首獸身的令牌。
令牌甫一出現,場上除了特赦的韋斯通以及受到特別對待的耶律蓉之外,所有妖族都感受到一股來自靈魂的威壓壓迫,身軀不由自主跪拜下來。
這是無陵王的令牌,見令如見人!
“參見王爺!”
耶律荒並未讓這些人起身,而是滴出一滴曜黑色血液在令牌上,令牌吸收了他血液,猛的發出一聲嘹亮的獸吟。
吟聲穿透靈魂,伴隨著長吟,令牌陡然射出一道黑色光束,光束直直射向廣場上空。
轟隆隆!
本來灰色的天幕被黑色光束擊中後陡然化為透明色,就像一層薄膜覆蓋住這個廣場。
能清晰看見上方的萬頃深藍海水,偶然還能看到一兩頭龐大的海底妖獸遊過,不過這些妖獸對下方的建築視而不見。
這麼一層透明薄膜讓人有些心驚膽顫,想著一個不小心就破了,到時水漫天牢,全給玩完。
光束並未停止,持續不斷的射入薄膜當中,薄膜像是打開某種禁製,猛地放射萬千光華。
光華過後,薄膜之上便彌漫著層層密密的符文,像一個個在水中遊動的蝌蚪。
每一個符文都散發著神秘的幽光。
忽然,每個符文之間的聯合產生某種神秘變化,一陣劇烈的轟鳴聲中,道道幽黑色光柱延伸而出。
地麵也陡然晃動起來,像是迎合上方漸漸落下的光柱。
隨著令牌的持續作用,上方的光柱與地麵逐漸接觸,形成一個迷宮似牢籠,所有人都籠罩在其中。
而隨著符文的密集變化,薄膜外,靠近薄膜的海水也劇烈震蕩起來,之前還悠哉遊動的海底妖獸像是感應到什麼,瘋狂逃避。
薄膜從海水中汲取能量,不斷補充到下方新近形成的牢籠之中,牢籠得到龐大的能量補充,漸漸凝練,最後凝成實質。
耶律荒這才臉色蒼白的收起令牌,這令牌本身就是一件防禦性的寶物,還不是他這個半吊子修為能夠駕馭的,要不是他有耶律大齊的血統,現在都已經被吸成幹屍了。
“加油吧!為了你們的前途,想想你們在故鄉的妻子、兒女、父母,為了他們,努力將他殺死!”
耶律荒加上這最後一把火後,就閉目恢複修為,再不管外界。
呼!呼!
一道道粗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左辰眼神冰冷地看著高台上的人群,這哪裏是在試驗他,這根本就是在虐殺他。
如果他真的封印修為的話,他就是再天賦異稟都不可能從這麼多人的圍捕中生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