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地主?帝主!!
“我是不會允許任何堯堯不喜歡的事情發生的”殘念堅決的說道。“後悔了”林峰淡淡的說道。“是啊,後悔了”殘念歎口氣說道。她想住帳篷,織美就給她變出帳篷,她想吃蛇肉,娃娃就用自己珍藏的**給她抓蛇,她想看星星,傅穎就把他的雙鐮當做真的是幹農活用的鐮刀和麥晴一起給她整理出了這塊草地。這種有求必應,無限滿足她的行為真的讓她後悔了。她低估了織美等人的決心,也高估了自己的絕情。“由它吧”林峰看著星空說道。“也隻有這樣了,希望事情不要超出我的控製”殘念妥協到。“不會的”林峰肯定的說道。下方在被煩惱的幾人完全不知道殘念的心思,嬉笑聲不斷傳來。圍著暖暖的火堆,幾人手裏都有一條或者兩條蛇,放在火堆上烤著,蛇很胖很肥毒牙和腺液都被娃娃這個毒品專家給清理幹淨了。“早知道你們是兄妹了,我想知道的是你和娃娃是什麼關係”前一刻還自信滿滿後一刻織美就變得八卦起來。“哦?你還真是神通廣大呀,我還以為沒有人知道呢”麥文驚訝的說道。“那是啊”織美拍拍旁邊的電腦“這個可不是白給的,別轉移話題快說”麥文看向娃娃,娃娃在擺弄她的那些瓶瓶罐罐,偶爾也從麥文的箱子裏拿出幾個小瓶子,感覺到麥文在看她,娃娃抬起頭溫柔一笑。麥文立刻大大的咧起嘴角回應一個燦爛的笑容。“好啦,哥你們就別秀恩愛啦”麥晴看不下去了直接說道“還是我告訴你們吧,娃娃和我哥從小就被指腹為婚了”說著也微笑著看著娃娃,娃娃不好意思的抿唇低頭,麥文呆呆的看著。“哥,口水要流下來嘍”麥晴偷笑著,“啊,是嗎?”麥文下意識的擦擦口角卻猛然驚覺上當了。“小妹,你騙我”生氣的嘟著嘴,卻讓麥晴和織美更加大笑出聲。“還笑”麥文惱羞成怒的起身,把還沒烤好的蛇塞到娃娃手裏就開始追著麥晴和織美打。“傅穎,救命啊”織美抓著傅穎的衣服躲在傅穎背後。陰柔狹長的眸子裏滿是笑意。明明是這麼幼稚的行為,自己卻樂在其中。原來這就是有朋友的感覺,原來幸福是這麼容易擁有,既然擁有就別想我輕易放手。“誰讓你要取笑麥文的”傅穎轉著蛇說著風涼話。“哎呀,你不幫我怎麼還反倒教訓我啦,看我怎麼收拾你”織美鬆開傅穎的衣服改掐住傅穎的脖子。“好,加油加油織美用力”麥文牆頭草的又開始支持織美。“告訴嗎?”林峰直視著山坡下陰暗的草叢裏平靜的問道。“不用,這是第一道關,如果這幾個都處理不了,那正好就讓她們走人”殘念順著林峰的視線一撇,轉過頭繼續看星星。“等一下,有人來了”傅穎抓住織美的手凝聲說道。“嗯,會不會是上午那幾個人”麥晴猜測到。“不是他們還能是誰,弱到連腳步聲都藏不起來”織美不屑的說道。“那要不要……”娃娃沒有說完眼睛卻看向了山坡上。“不要,我想殘念應該是想用這個來測試你們的,你們能處理掉那幾個人應該就能繼續跟著她了”要說了解殘念林峰排第一麥文就排第二。“那可要好好表現了”聽到有機會繼續留下來織美瞬間來了精神。“可是那些人很明顯不是我們的對手吧”麥晴疑惑的說道。“那誰知道,殘念的性子思維本來就很怪”麥文聳聳肩說道。“不說了,準備好好表現吧,不知道殘念喜不喜歡吃人肉啊”織美眼神明亮。“她應該不挑食吧”麥文壞笑著說道“也許我們可以給她和他們一個特別的驚喜”五人對視一眼齊齊顯出一絲陰笑。“你……”一個魁梧的和王天生差不多的男人衝了出來,剛說了一個字就愣住了,帳篷還是那個帳篷,火堆還是那個火堆,但是卻空無一人,在微弱的火光下吐著信子的蛇,有毒的沒毒的起碼有上百條。“啊”是個人都會是男人現在的反應,尖叫,僵硬,冒汗。而最愜意的莫過於隱在草叢裏的幾人,“哎呦娃娃麥文夫妻聯手果然不一樣哦”織美調笑道。“那是,小爺是誰,小爺的媳婦是誰”麥文大言不慚的說道。“可是怎麼隻有他一個?”麥晴問道。“這還不明白,別人肯定是看出這裏邊有問題了唄,隻有那個傻大個上當是不是長大大塊頭的人都沒有腦子啊”織美看似苦惱的問道。“織美,你這張嘴啊都快趕上殘念了,毒舌”娃娃笑著說道。“真的嗎?”織美雙手握拳的問道,如果有光的話一定能看到她雙眼冒出的小星星。“額,他不會嚇傻了吧”娃娃回答不上來隻好轉移話題。“好了,我們出去看看吧”傅穎永遠是做總結的那個。草叢一陣響動,幾個人影走出圍在男人轉圈。“好像個木乃伊哦,真好玩”麥文戳戳男人的胳膊頑皮的笑道。“對啊,不如,娃娃你再給他喂個藥讓他就保持這樣吧”麥晴建議道。“嘿嘿,好啊”娃娃第一次露出這種陰陰的壞笑。打開藥箱拿出一個盛著淡紫色藥水的小瓶子,向男人走去,男人終於反應過來,想反抗當然是不可能的,還有幾個等著看好戲的呢。“娃娃,快點”織美捏著男人的嘴。娃娃嘿嘿的笑著把紫藥水灌了進去。“咳咳”男人伸出手指想把藥水摳出來。突然男人身體僵直,雙目通紅,冷汗直冒,眼裏滿是不可置信,看得出他很想努力但是做不到的神情。“娃娃,你給他吃的什麼?”織美好奇的問道。“這是我剛剛把小麥的藥和我的藥兌在一起製成的,名字沒想好,效果嘛,就是能讓他全身的神經都處於僵硬狀態,類似於抽筋,隻是不疼但是動不了而已。而且你們可以給他擺造型哦”娃娃解釋道。傅穎的額頭冒出三條黑線,為什麼毒物專家和神經毒素專家會是指腹為婚的啊,明顯是讓這對人禍害世人呢吧。織美倒是很興奮“真的嗎?我試試”說著在男人身前擺弄著。“登登”做了個亮相的手勢,一個雙手斜上,做出奮鬥姿勢的男人就出現了。“真好玩,我也來”,麥晴加入了,幾人樂此不疲的給男人擺出各種犀利的造型。“話說我們既然想跟著殘念是不是應該給她起一個稱呼啊,不能總是直呼其名吧”織美把男人的胳膊背到背後,“嗯,這是一個問題,叫什麼呢?主子?”麥晴建議到。左腿被折跪倒地上“又不是宮廷劇”織美搖頭拒絕。“大姐”娃娃建議到,右腿又被折跪倒地上。“你以為拍港片呀,太舊社會了”織美繼續否決。“主人”傅穎吐出兩個字,頭被踩在腳下。“想叫你自己叫,太老套了,我們要給她起一個響亮又好叫容易讓人記住的名字。”織美說道。大家都陷入了思索,外號什麼的超難想的。“有了,就叫帝主”織美狠狠咬了口蛇肉說道。“地主?鬥地主?還真好記”麥文毫不吝嗇的竊笑道,相機也調整好角度。“什麼鬥地主,我說的是皇帝的帝,主人的主,帝主多霸氣啊”織美掐腰反駁。“帝主,不錯啊,就是這個了”麥晴琢磨了一會說道,娃娃也點頭同意。‘哢擦’幾人的第一張合照就此誕生,每個人都笑的異常燦爛,除了被踩在腳下擺出犯人姿勢的男人。“喂,麥文”織美擺了個剪刀手小聲的問道“林峰和帝主是什麼關係啊?”這個問題引來了大家的共鳴,上午那一幕在她們的心裏貓抓似的,總覺得兩個人一定不簡單,“對啊對啊,哥,林峰哥和帝主到底是什麼關係啊?”麥晴也好奇,她從小就知道自己的哥哥總是跟在一個冷峻的男人身邊,長大後也總以為自己哥哥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