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最好聽好了,我叫蔣毅君,在江城你一定聽過我的名字吧。”年輕人捏了捏襯衫上的袖口挑眉看向梁森。
梁森聽到他的名字立馬笑了,說:“哦!將一軍啊!我聽過我聽過!”
蔣毅君聽出了梁森口中的意思,他立馬垮下臉看著梁森,“聽你這意思,看來你是不把我蔣毅君放在眼裏了。”
“噗嗤!”梁森沒忍住笑了出來,“我們倆頭一次見麵,我有必要把你放在眼裏嗎?”老子就是不把你放在眼裏,你能耐我何?
梁森這句話無疑是當著眾人的麵打他蔣毅君的臉,蔣毅君氣得臉色通紅,他指著梁森說:“好,你竟然敢說出這種話......”
“蔣毅君,你現在是要教訓我的保鏢呢還是要請我吃飯?如果是前者,我想我沒必要再在這待下去。”年啟華出聲打斷他的話。
“別!”一聽年啟華要走,蔣毅君立馬急了起來,“別走,啟華,我忍下便是。”
年啟華見他態度有所轉變,便沒再說什麼。
看著一邊的梁森,蔣毅君故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意在警告他不要多事。
收到這個眼神後,梁森不屑地翻了個白眼:神經病,恐嚇他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人來齊了,該上菜了。
席間,梁森知道了那個挺著啤酒肚的男人叫做王海,是一個建材公司的老板,在這一會兒功夫裏他多次吹噓著自己的酒量。
“既然王老板那麼能喝,來,我今天陪您喝個痛快。”說著,梁森倒了一杯白酒放在了王海的麵前。
王海沒有拿起酒杯,他不屑地瞥了梁森一眼:“你確定要跟我喝,我可是千杯不醉。”
“呦嗬!真巧,王老板,不瞞您說,我有個外號也叫千杯不醉,要不這樣我們倆比試比試,看看誰是真正的千杯不醉?”梁森眼裏閃過一絲精光。
王海聽到這話,笑了一下,這個小子自從進門來就一直很囂張,自己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把他喝趴下,狠狠地給他個教訓。
“比就比,服務員,上酒。”
不一會兒,兩瓶茅台擺在了桌麵上。
梁森拿起一瓶放在手裏掂量了一下說:“王老板,一人一瓶,誰要是喝不下去,誰就是畜生。”
“哼!”王海睨了他一眼,那神情仿佛在說:等著輸吧。
比賽開始,梁森打開酒蓋,頭一仰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那帥氣的姿勢就跟武俠電視劇裏麵的大俠一樣。
這邊王海看見梁森喝他也喝了起來。
不到一分鍾,梁森將一瓶酒喝光,他咽下口中的最後一口酒,將瓶子倒過來示意酒瓶一空。而此時的王海還在喝著,不過仔細看他的麵部表情就可以看清他現在應該很痛苦。
“咳咳......”王海被嗆到,放下酒瓶子劇烈地咳嗽起來。
梁森拿起他的酒瓶子晃蕩了一下,裏麵起碼還有大半瓶的酒。
見王海緩過勁來,梁森將酒瓶子遞給他,說:“王老板,繼續?”
沒吃東西就喝酒,現在,王海的胃裏翻江倒海的難受,他回頭求助似的看了蔣毅君一眼,想讓蔣毅君幫他打圓場結束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