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之後,蒙天瀾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對麵的梁森。
這個小子說要他親自審,那他就來審一審。蒙天瀾拿起筆,看著梁森道:“姓名。”
“你大爺。”梁森緩緩開口。
“砰!”蒙天瀾猛地拍了一把桌子衝著梁森怒吼道:“小子,你特麼現在也長長眼,這裏可是審訊室,不是你可以隨便撒野的地方,你特麼的是不是真的不信老子敢治你啊!”
梁森聳了聳肩,道:“可是我就叫你大爺啊,信不信隨你。”
聽到梁森赤裸裸地挑釁,蒙天瀾被他氣的麵色發紅,他冷冷地注視著眼前這個男人沉聲開口道:“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接著他對身後的年輕警官說:“小張,去把水桶端過來!”
那個年輕警官就是小張,一聽隊長讓他去提水桶,他立馬飛快地向著外麵跑去,他知道隊長是什麼意思。
一邊的中年警官看到這個歎了口氣,他來到梁森身邊,低聲勸道:“小夥子,你這又是何必呢?好好交代不就完了嗎,非要活受罪。”
雖然這個中年警察的態度要比其它兩個好太多,但是梁森心裏知道,這都是他們的戰術,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紅臉,說到底其實他們都是一丘之貉,沒什麼區別!
這個時候,年輕的警察從外麵提了一個盛滿水的水桶,那個中年警官見了後假裝歎了口氣,接著從門後麵拿出了一根繩子。
蒙天瀾伸手將攝影機關掉,接著他指了指梁森,說:“把他給我綁起來。”
中年警察拿著繩子將梁森雙手牢牢的綁在椅子後背上,以防他亂動。
而那個年輕的警察已經將那一桶水提了上來,接著他蹲下身利索地拖了梁森的鞋子。
兩個警察聯合著將梁森的腳放進了水桶裏,這時,蒙天瀾拿著電棍幽幽地走了過來,他來到梁森麵前,將那個電棍打開,電棍立馬發出了茲茲地電流聲。
梁森看了一眼這個電棍,翻了個白眼,怎麼哪都是這玩意。
“小子,我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配合一下,這樣你可以少受點罪。”
梁森看著他笑了笑,道:“我知道你要幹什麼。”
整這一出,不就是為了逼梁森招供嗎?
看著他們一個二個輕車熟路的樣子,想必這種方法他們已經用過很多次了。現在梁森的雙腳已經全部放在了木桶裏,一會蒙天瀾再將那個電棍按開開關放進去。電流通過水這個介質馬上就會傳到梁森的身體上。
這樣的做法不會在人身體上留下傷痕又可以讓人痛苦,這種事情也算是華夏警察整人的一種慣用手法了。除了這一種,還有把人掉在草叢裏,讓蚊蟲來咬,或者是隔著書本打人等......
看著仍舊麵無表情的梁森,蒙天瀾笑了笑說:“看你這樣子,是不打算配合了,你說你何必呢?人家是白浩楠,江城四大巨富之子,你有什麼地方能爭得過他的?恩?隻要你服軟,配合我們做筆錄,我保證,把你管個十天半個月這事就算完了,而且日後也不會有人來找你麻煩,這樣做,是不是比你在這受這個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