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天知道那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不可能再收回來了,因為,那些股份都已經被梁森吃到了肚子裏去,而那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很快將變成年氏的,掌握在年啟華的手中。
這有一個過程,一個吞入的過程,隻有短短幾天的時間,白敬天知道,自己必須要趁著這幾天的時間,將自己的集團鞏固,變成鐵板一塊,這樣才是最好的選擇!
現在不是進攻的時候,是防守的時候。
“爸,情況怎麼樣。”白浩楠到了白敬天的辦公室裏,詢問情況,他已經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對梁森早已深惡痛絕,對其有著滔天的恨意。
“暫時控製住了。”白敬天道。
白浩楠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雙鬢有了白發,不複往昔的風采,此時有的隻是頹然失落。
“太可惡了!這個該死的梁森,竟然用這樣的手段得到我們家的股份!那三個吃裏扒外的家夥,我要讓他們知道背叛的後果!”
白浩楠滿臉寒霜,咬牙切齒的說道。
“為今之計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我們還沒有輸呢,而且年氏的一些股份我也買了下來,我們和年氏之間可以算是平手。”白敬天道。
白浩楠麵色一凜,他知道,接下來將會有一場惡仗要打。
“爸,我有一事不懂。”白浩楠道。
“說。”
“為什麼我們家非要對付年氏?”這其實是白浩楠最大的疑問,在半年前,他的父親突然就開始針對年氏,並且還操縱紅日幫對年啟華進行暗殺。
白敬天一怔,他顯然也沒想到自己的兒子會這麼問,以前從未有過。
白敬天溺愛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能力是有,也不像其他的富二代太過張揚,跋扈,然而這些習性自己的兒子終究是有,最嚴重的是沉不住氣,自視高人一等,這讓白敬天很頭疼。
“現在還為時過早,你不用知道,等到了時候我會告訴你的。你隻需記住,年啟華的父親年耀鬆,是一個偽君子,小人,背信棄義,這就足夠了。”
白敬天說完,揮手讓自己的兒子離去,繼續觀察股市行情。
股市裏每天都上演著起伏跌宕,有人在憑證所裏大哭,有人喜極而泣,各般精彩,每天都在上演。
年氏想要吞並白氏集團,可白氏集團也想吞並年氏,在當天下午,兩者之間的直接交鋒,引起了許多人的關注,暗中有一些集團也跟著參與了進來,想要分一杯羹。
隻要一步走錯,步步皆錯,時都有可能跌落到穀底深淵。
暗流湧動,整個江城的氣氛似乎都嚴肅了起來。
沒有誰可以一口把對方吞下,正如白敬天說的那樣,他們之間暫時是平手,誰對誰都不能奈何,這樣的情況不知道要持續多久。
三天後,年啟華詢問梁森,晚上是否有空,邀請他去家裏吃一頓飯,是她的父親年耀鬆發出的。
“哎呀,太好了,嶽父終於想起我這個女婿了。”梁森激動無比。
年啟華連連翻白眼,道:“什麼女婿!你少把這樣的話掛在嘴邊,我們八字還沒一撇呢。”
梁森嘿嘿一笑,道:“反正這是早晚的事,就算你不承認也沒用啊。”
於是在下班之後,梁森開著年啟華的那輛紅色奧迪,兩人一起前往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