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森轉過身看著身邊坐著的年啟華,勾著唇角笑了起來。
林離走了,屋裏就剩下了梁森和年啟華。
梁森一臉樂嗬的笑,就那樣的看著年啟華,仿佛根本不知道尷尬這個詞怎麼寫的。
“你笑什麼笑,是不是又在想什麼不好的事情了?”年啟華正色道。
“你真聰明。”梁森小雞啄米般的點頭,道:“你看現在天色也不早了,不如你今天就在這兒睡下了吧。”
“天色是已經晚了,但是我怕我在這睡覺,你會圖謀不軌。”年啟華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二點鍾了。
梁森立刻舉起右手來,信誓旦旦道:“我梁森對天發誓,如果對你有半點圖謀不軌的心思,那就讓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年啟華翻了這廝一眼,想了想,自己現在回家的話時間確實很晚了,便道:“好吧,那我就勉為其難在這兒睡下吧,不過我睡哪兒?”
“當然是我的房間。”說著梁森抬手指了指身前的那扇門。
……
到了梁森的房間裏,年啟華愣住了。
之所以愣住不是梁森的房間太髒,而是梁森的房間太幹淨了!
腳下的地板擦得光亮,床上的被子疊成豆腐塊,床單上連一點皺紋也沒有。
這廝竟然如此的‘賢惠’?
年啟華大為好奇,道:“你的房間這麼幹淨,都是你自己收拾得?”
其實梁森也正納悶呢,自己的房間怎麼那麼幹淨,自己牆角那一堆襪子去哪了?當然了梁森當然不會傻乎乎的不承認,挺了挺胸脯,道:“當然是我收拾的,怎麼樣,我很賢惠吧。”
“將就吧。”年啟華勉為其難道,她怕梁森太過自豪,尾巴翹上天。
“聽你這麼說,我這算是入了你的法眼啊,你看什麼時候把我招進你的家門啊。”梁森搓著手道,提起了那次在辦公室裏他和年啟華定下的賭約。
賭約的內容是,如果梁森借給年啟華十個億,再幫她把白氏父子給收拾掉,然後年啟華就要嫁給他。別說,梁森能想起這茬,純粹是胡亂想起來的。
可一旦被這貨抓住機會,他自然不會放過。
年啟華自然也知道梁森指的是什麼事,她雙臂環抱在胸前,道:“倒也不是不行,可就算我現在嫁給了你,沒有感情,你認為生活在一起能快樂開心嗎?”
梁森很是無所謂的道:“誰在意快樂不快樂,反正我想要的從來都是你的身體,又不是想得到你的心。”
一時口快,梁森說話的時候根本沒有過腦子,等話一出口,梁森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這怎麼就當著年啟華的麵把心裏話說出來了呢。
然而,在接下來,年啟華做出了讓梁森瞠目結舌的舉動。
隻見年啟華徑直坐到床上,然後側身,往床上一躺,如玉般的蔥指交叉放在小肚上,望著天花板。
梁森的目光先是在年啟華的胸口上停留了幾下,由於年啟華躺著的緣故,衣服不免有點褶皺,因此梁森看到了她胸口白花花的一片,若隱若現,飽滿的**邊緣漲鼓滾圓,還有黑色的花邊……
而再看年啟華的一雙小腿,如羊脂白玉,潔白無瑕,梁森怔怔的看著那西裝裙,心中在想,那裙子之下到底會是怎樣的一番美麗風景?
“你快點。”年啟華忽然不耐地說道。
“什麼?”梁森茫然,他不知道現在年啟華是個什麼意思。
“你不是想得到我的身體嗎,現在我都躺在這兒了,來吧,我就當是被鬼壓了。”年啟華道,耳根略有滾燙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