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真叫孔獨瀾?”就在這時,梁森的聲音忽然響起。
孔獨瀾的注意力一下就被梁森拉了過去,樊金鵬不由得向梁森投去感激的一眼。
“我說你別叫孔獨瀾,叫孔紈絝不算了。”下一刻,梁森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在場之人,聽到梁森的這話,俱都一驚。
孔獨瀾的眉宇間陰沉如水,緩緩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梁森嘴角掀起,露出一抹譏諷的笑意:“我還能是什麼意思,就是覺得你的名字這麼優雅一點都不配你恃強淩弱強勢壓人的秉性,怎麼,我叫你一聲孔紈絝,你可敢答應?”
你可敢答應?
縱然是孔獨瀾,在聽到梁森的這聲質問之後,他那比女人還俊美的臉龐,終究浮現出了一絲煞氣。
在這江城,人們叫他孔少,那是對他的尊敬,也是他自我身份的一種象征。
無人說出反對之音,也沒人敢說反對。
但偏偏這個梁森,與他相比,隻不過是螻蟻一樣的存在,竟敢用這種語氣對他說話,這已經是在挑釁他的威嚴了。
他不能忍,他也不想忍,因為他是代表孔家的大少。
身份尊貴!
但對於梁森說的可敢答應,孔獨瀾沒有真的把握他敢答應。
他隻是狂傲,而不是狂妄,若是他真答應了,那他孔獨瀾狂妄的名聲,將會一夜之間傳遍整個江城。麵對梁森這樣的質問,孔獨瀾還是有應對之策的。
“恃強淩弱,強勢壓人,這都是需要資本和底氣的。在我的眼中,你不過是個螻蟻,我要殺你,隻在翻手之間,你有何資格質問我?”
孔獨瀾的語氣驟然冷漠起來:“更何況弱肉強食這個法則,難道你不懂麼?”
梁森嘴角的譏諷笑意越來越濃:“那看來你是非要和我爭那個女人了?”
孔獨瀾俊美的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當然!就是不知你有何資格來和我爭。金錢,亦或是權力?這些似乎你都不如我,而且這還是在江城,這裏是銷金窟。”
這已經很直白的告訴梁森,要想得到台上的那個女人,就要過他這關。
他是孔獨瀾,在他的地盤與他爭,梁森沒有任何的勝算。
無論在誰看來,梁森都沒有任何的勝算,他與孔獨瀾相爭,是處於必敗的一方。
然而,就算如此,梁森不會放棄。
這人之前砸過他的車,這口氣他不會就這麼咽下去。
若是實在不行,他看著眼前臉龐俊美無比的孔獨瀾,心中生出一個瘋狂的念頭。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梁森冷冷道。
這次卻是換做孔獨瀾譏笑的看著梁森:“我就站在這裏,你又敢對我如何?你問問樊金鵬,我到底是誰。你若敢動我身上的一根毫毛,你就會在這裏徹底的消失,永遠也出不去。”
“看來……我在你眼裏弱小的就像是螻蟻的存在。”
“不不不,你說錯了,在我的眼裏,你或許連螻蟻都不如。”孔獨瀾俊美臉上的譏嘲越來越濃。
梁森的眼中驟然閃過一抹殺機。
樊金鵬恍然間捕捉到,驚道:“梁老弟啊,你可不要亂來啊!”
他想要及時提醒梁森,生怕梁森做出傻事。
那可是孔獨瀾啊,若是真惹了孔獨瀾,那就真的是步入萬劫不複之地了。
“啪啦!”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
梁森拿著剛剛砸碎的酒瓶子一個轉手,酒瓶子忽而落在孔獨瀾的脖子之上,隻用了瞬間,連一個瞬息的時間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