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悄然無息的在包廂裏一掃,立刻就看到了那個微小攝像頭。雖然很微小,可在梁森的仔細搜索之中,根本無所遁形。
小樣的,居然用這一招,那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
藥力在梁森的體內彌漫散開,梁森立刻運功,一絲絲清流從五髒六腑、七經八脈之中緩緩的流淌而過。這是老頭子傳給梁森的一門靜心法門,專門用來解乏除燥的。
隻這麼一瞬便運轉了一個小周天,體內頓時恢複如初,還將酒意給消除了。
但這戲......還得演下去。
梁森此刻的樣子,十足一個已經被欲望衝昏了頭腦的男人。那眼神中的急切與焦躁,被梁森刻畫和演繹的入木三分。
羅耀生和巴子哥打了一個眼神,羅耀生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的手機鈴聲很響,生怕梁森聽不到一般,接了手機之後還故意大聲的嚷嚷,也是害怕梁森不知道他在接電話,就差當麵對著梁森吼了,我在接電話,我有事兒。
等到羅耀生掛了電話,他就露出為難的神色,不好意思的說:“梁部,真是對不起,我這......”
“去吧去吧。”沒等羅耀生說完,梁森裝作很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那樣子恨不得讓羅耀生快點滾蛋。
羅耀生心裏冷笑,說了一聲‘盡情玩、隨便玩’,就帶著巴子哥離開了。
而在兩人離開出門之際,梁森從皮帶上抽一根細如牛毛的牛毛針,在渾然沒人注意的情況之下,射向了某處的牆壁之上。
等到兩人離開,梁森就已經豪情起來了。
旁邊這女人早已按捺不住,好像比梁森更需要、更激動,往梁森的身上壓過來,兩隻手極盡所能的在梁森身上摸來摸去,呼吸越來越急促。
梁森也在盡力的配合。
“哈哈,這小子總算是上當了。”一出包廂門,羅耀生就興奮了起來,喜上眉梢。
被梁森差點踩斷一條腿,讓他在公司顏麵盡失,又出言侮辱他,羅耀生覺得那時自己能忍下來,可謂已經是自己極有定力和忍耐性了。
此仇今晚終於可以得報,羅耀生都準備待會事情辦完了,去這場子裏找一個紅牌好好的盡興顛龍倒鳳一番呢。
“是啊,算這小子倒黴,栽在了你的手裏,嘿嘿,終於不用受這氣了。”巴子哥也是叫好,他也早對梁森看不順眼了。
此時想到梁森上當了,巴子哥和羅耀生是同樣高興的心情。
慌忙跑到隔壁的包廂裏,這裏是一個空包間,早已準備好了一個錄像機。
這個錄像機和他們剛才所在那個包廂的微型攝像孔是用藍牙連接的,兩人一過來,就興奮的坐下,打開了這錄像機,準備欣賞一出好戲。
羅耀生伸著脖子看著錄像機,就像是一個期待著要得到大紅花的學生,一雙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錄像機的那塊巴掌大的屏幕,兩隻手都握成了拳頭。
巴子哥亦是如此。
兩人都是拉長了脖子死死地盯著錄像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