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就告訴你,如果老先生輸了,我會見你一次打你一次,直到打的你滾出華夏為止!”
秦烈冷笑著說道。
他來找對方談,是不再起爭執的情況下,雙方井水不犯河水。
但鬆田真紀執意想要動手,自己輸了,這倆丫頭不會好過,但自己贏了,肯定也不會讓他好受!
“我的輸贏,跟他無關。”渡邊太郎明顯不善言辭,隻能開口道。
“那就好,明天下午我會如約前來。”
秦烈說完後,與何小芬,楊婷婷一起走出了道館。
“鬆田,就是他把你打成重傷?”看著三人的背影,渡邊太郎小眼睛中閃爍著疑惑問道。
“嗯,他隻用了十幾招,我便招架不住。”
鬆田真紀誇大了一點,如果說三招之內被擊敗,他自己都覺得丟人!
略一停頓後問道:“叔父,你覺得有幾成把握擊敗他。”
“沒把握!”渡邊次郎搖了搖頭低聲道。
“叔父,這怎麼可能?”
鬆田真紀吃了一驚,要知道,請他來的時候還信心十足,結果聊了幾句不痛不癢的話,居然便沒了把握?
忍不住繼續道:“你在東瀛都很難遇到對手,怎麼會……”
“別說了。”
渡邊次郎擺了擺手,打斷了他的話道:“明天比試的時候,就知道了。”
他所說的沒把握,是徹底摸不清秦烈的實力,甚至一絲一毫都察覺不出來。
要知道,習武之人,往往都有一種鬥誌,即便再性格低調內斂之人,長期的苦練之下,都會帶著一股本能的氣場。
而在秦烈身上,卻一點都感受不到,要不是鬆田說被打成重傷,他甚至會把秦烈當成普通人。
當然,之所以他有這樣的疑惑,完全是因為秦烈本身就不是從小習武,更不是靠什麼所謂的功夫打敗鬆田。
說搏擊更準確一些,而他所謂的銳氣與鬥誌,也在常年遊走在生死邊緣,早就消失的一幹二淨。
一個連生死都放下的人,還有什麼尊嚴,霸氣,氣場可言?
他們唯一做的,就是想辦法活下來!
當一個功夫套路高手與一個機會把握者遇到一起,碰撞的期待可想而知!
……
“你答應他,就是進了他的圈套。”
學校門口,何小芬有些無奈的繼續道:“明天就是周末,學生肯定會很多,一旦輸了,他們的吐沫星子,也能淹死你。”
她一直相信秦烈的身手,但這次卻不一樣,渡邊太郎同樣不簡單。
更主要的是,鬆田真紀硬生生的將他推到了所謂的民族情節上,成了一場輸不起的較量。
“如果這些學生這麼高尚,他們為什麼不出來打呢?”秦烈壞笑著問道。
“他們哪有這膽子?有這膽子也打不過。”楊婷婷撇了撇小嘴,直截了當的回答。
“既然沒這膽子,更打不過,那他們也沒資格噴我。”
秦烈笑著繼續道:“我又不是為他們打的,也就沒必要在乎他們的想法。”
“說的簡單,這些大學生,比你想象的更厲害。”何小芬苦笑著提醒。
說白了,她經曆過所謂的人言可畏,尤其是在這幫閑的蛋疼的大學生中,流言裴語傳的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