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秦烈三人起來後,到了吃飯的屋子,阿哈布與圖特菲,還有七八個人在屋子裏說著什麼。
個個語氣神情都帶著氣憤,卻又顯得十分無奈。
“發生了什麼事?”秦烈走過去問道。
“政府今天早上發了消息,懷疑昨天的襲擊事件,是我們幹的。”
圖特菲拿起桌上一張報紙繼續道:“明顯是他們與喀西奈武裝狼狽為奸,卻故意陷害我們。”
秦烈看了一眼,隻見報紙上有一個基地廢墟的插圖,不用猜也知道,是在報道基地被襲擊的事件。
當然,他也明白,這種事情,政府就是往本國的武裝力量身上推,看誰不順眼就推給誰!
話說回來,一樣說明了阿哈布他們,裝備雖十分落後,勢力也強不到哪兒去,但在政府眼裏,卻是最大的威脅。
“別生氣,他們隻是找個替罪羊而已!”秦烈無所謂的語氣道。
說實話,這次基地被襲擊,犧牲了二十多個維和人員,華夏軍區高層肯定已經震怒。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恐怖主義襲擊,而是對華夏赤果果的挑釁,在國際上的影響可想而知。
他甚至能想象到,外交部一如既往的譴責,但特種部隊,或許已經展開了報複前的信息搜集準備工作。
“能不生氣嗎?現在老百姓都開始指責反對我們!”圖特菲無奈的搖了搖頭,氣呼呼的說道。
他們現在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總不能跳出去跟政府爭個明白?更沒有實力印製報紙等宣傳物品。
可在病毒肆虐越來越嚴重時,這種指責無疑更容易迷惑老百姓,激起他們的憤怒。
“沒事,事情總有真相大白的那天。”秦烈也知道這是毫無作用的屁話,但也隻能這樣安慰。
“希望你們能快點研製出病毒疫苗,我們也就能洗刷這種冤屈。”阿哈布走了過來說道。
“研製病毒哪可能是三天兩天的事情,最好的辦法時,我們向政府澄清一下事實,證明你們是無辜的。”
鍾淳樸老實耿直的性格,還怕會連累到他們,開口說道。
“不用,你隻要好好研製疫苗就行了,其他的事不用操心!”秦烈哭笑不得的勸說。
略一停頓後,對阿哈布道:“這幾天你們也小心一點,被冤枉事小,就怕有人故意借題發揮。”
“謝謝,我明白這意思!”阿哈布點了點回答。
他知道,就怕政府軍或其他的武裝力量,故意借這次機會而發動攻擊,徹底消滅他們。
就在這時,隻見一個黑人青年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低頭在阿哈布耳邊說著什麼。
“喀奈西來了,你們三位先去樓上躲躲!”聽完後,阿哈布匆忙向秦烈三人說道。
“這麼快?”秦烈一愣,開口問道。
“別說了,你們趕快上去,我先見見他,看看來這裏什麼目的再說!”阿哈布趕緊催促道。
說白了,當初有人在基地逃脫,這點對方肯定十分清楚,隻是應該不知道逃脫的是維和人員還是科研人員。
而這一帶區域又在阿哈布的範圍內,上門來側麵打聽一下,也算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