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不就吃口夜宵的事兒嘛,至於埋汰我嗎?”我反手拉起水木莎的手,幾步一跨,就坐到餐桌旁,坐了下來,隻是我拿起筷子剛要夾菜,就隻覺得這兒的氣氛怪怪的,一抬頭,發現另外三隻都盯著我直看,眼神忒不對勁兒了,“你們這是幹啥,瞅我幹嘛,吃啊。”
“我說你跟張老三到底在那裏嘀咕些什麼,我怎麼聽不懂?”水映吃了口肉,看著我問,“神神秘秘的,怎麼還想瞞著我們?”
“這也不是秘密,我們隻是發現樓下前台坐著的那個大叔,我們是見過的。”我看著他們,心裏有些疑問,“你們難道都不記得了?就是那個叫我們來這兒處理土包的大叔啊。”
聽了我的話,水木莎跟水映也一起放下了筷子,紛紛皺起了眉頭。
“聽你這樣一說,還真的是像。”水木莎道。
“就算是,你們也不用這樣糾結吧。”水映不理解。
“如果我說,我跟張老三親眼看著他死在旱魃的嘴下,你們會怎麼想?”說完我看向他們兩姐弟。
不出意外,這兩個人的眼睛瞪大了,看的出來,他們也意識到問題的詭異性了。
“如果是,那麼現在的情況就有些不妙了。”水木莎站了起來,右手摸著自己的下巴,道,“可是我沒聽說過旱魃咬過的人,還能活的,那東西又不是僵屍,還能傳染的。”
“但如果那東西不是旱魃,我們之前的判斷錯了呢?”水映提出另一個可能性,“畢竟旱魃本來就是傳說中的東西,誰也沒真的見過,不是嗎?”
“是,我剛是覺得它是旱魃隻是因為土包周圍的泥土幹燥而已。”我點了點頭,“現在想想或許我們想太簡單了。”
“誒,不,不是,那玩意兒不也怕水嗎?”張老三提出自己的疑問,“要不是那玩意兒怕水,我們也逃不出來不是嗎?”
“對,那東西怕水,除了旱魃還有什麼東西是怕水的?”我看向水木莎他們兩人,問了出來。
“或許我們錯了,那東西根本不是旱魃,我可沒聽說過旱魃這樣高級的僵屍會怕水的。”水木莎皺著眉頭說,“我聽別人說過,這僵屍也是分三六七等的,隻有等級低些的僵屍才會怕水,像旱魃這種級別的可是能赤地千裏,那東西似乎也沒這麼厲害。”
“你說的對,那幹燥的地麵也隻是那麼一二百米,還沒那麼厲害,但就算是普通的僵屍咬了人,那人也是必死無疑的,怎麼還有活著的可能?”我看著他們說著,突的腦海裏靈光一閃,道,“或許我們可以去試試,那位姓李的大爺到底是死還是活的。”
“有道理,那麼怎麼試?”水木莎點頭,“我們要想個不打草驚蛇的方法。”
“這個啊,容易,來來來,湊頭過來,聽本大爺告訴你們。”張老三衝我們神秘一笑,而後彎下腰,朝我們招了招手,等我們湊耳過去的時候,他就小小聲的把他的計劃告訴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