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讓他十分的興奮,眉開眼笑的看著我,直接跪在了地上,“大人,相信我,您不會失望的。”
我衝著他微抬了下眉頭,“嗯,我相信你就是,起來吧。既然我已經告訴你了,那你是不是也應該把斬魔斧的下落告訴我了?”
雷默說著站了起來,輕輕拍了下自己的膝蓋上的塵土,接著才繼續看向我,“這是自然,不過此行請允許我全程相陪。”
這正合我意,萬一半途有什麼麻煩,或者他給的地方是錯的,那我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所以我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他。
於是,我們一行四個人,就先回了市裏,先把大小歐陽先生的遺物送回給他們的家人,而後又留下了些墓裏帶出來的黃金飾品,然後在對方的哭聲裏,退場離開。
我最看不得這種生離死別的痛苦場麵了,所以這裏我是一刻都不想呆了。
但是水木莎告訴我,我必須要先休息一下,才能繼續上路,夜他們也同意,於是,我被迫在這個城市繼續停留。
並在第二天,在水木莎的提議之下,在這裏四處遊玩了一下,順便吃了當場的美食,可惜,這些東西太辣,我才吃了一點,就已經上火,嘴巴裏一下子生出了二個大水泡,痛的我都快去了半條命。
於是,不可避免的,我因為這張嘴,又在這裏多留了數日,可惜,雖然我一直多喝水,也喝降火的東西,可嘴裏的水泡就是消不掉。
沒有辦法的情況之下,我們隻能去了醫院,結果在醫院裏,我們再一次被鬼找上門。
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白天,沒雨,水木莎陪著我坐在醫院五官科的等候區裏,我的前頭還有五十人排著號,據護士台的小護士說,我這個號至少還要等個一個小時才能輪到。
於是,百無聊賴之下,我打算到外頭走走,打發一下時間。
結果這一逛,居然在電梯口遇到一隻身上穿著婦產科病號服的女人,她二十多歲,看上去十分年輕,看樣子,她在這裏徘徊了很久,因為她身上的鬼氣已經耗了大半,後來她告訴我們她死了十五年了。
很誠實本分的一個人,哦不,一隻鬼,也因為如此,我肯定了她好鬼的有利地位,於是本著閑著沒事的原則,我主動上前找她聊天。
當然,不是明目張膽的在人數眾多的過道裏聊,而是帶著這女鬼走到應急用的出口,樓梯轉角進行深入探討。
“你是怎麼死的?”我問她,“我看你也沒有惡意,為什麼不去投胎輪回?”
女人目光略呆滯的起了起來,她看向我,“你是什麼人,你怎麼能看的見我?已經很久沒人看到我了,這可真的是太奇怪了。”
“沒什麼好奇怪的,我是除靈師。”我這樣告訴她。
她表情非常微妙的一愣,“那,你是來消滅我的嗎?”
她的眼裏染著害怕,“如果你回答我的問題,我就放過你。”
她聽了之後,想也沒想,直接點了點頭,然後就把自己怎麼來的醫院,接著死去的事一一告訴了我。
而通過她的敘述,我也終於了解到那所謂醫療事故背後的真相到底是什麼。
哼,果然,事物都是有兩麵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