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屁!”張老三突然激動了起來,酒杯那麼一摔,蹭的一下站了起來,那雙眼緊緊的盯著我,“你有娘們抱窩,我有嗎?啊,這能一樣嗎?”
娘們抱窩?我瞬間想到水木莎,難道在我離開的這五年裏,張老三他,喜歡上了水木莎。
我為我的想法感到了震驚,搖了搖頭,也不知道應,應不應該相信。
“張老三,今天我們就喝到這裏,走,我們上去休息。”
“我不要!”
“喝多了,不舒服。”
我繼續勸他,但趙老三卻再次爆了記粗口直接否認,“去你娘的喝多了!”
“行行,你沒喝多,是我喝多了,可以嗎?”永遠不要跟酒鬼講道理,這可是至理名言,我搖了搖頭,上前想扶他,“走,我們到樓上接著喝,好嗎?”
豈料,張老三居然直接一把推開了我,雙眼一瞪,“老子就是看上了水木莎。你說你讓不讓吧!”
說著,已經喝醉了酒的張老三竟然就擺開了架勢,擺出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勢來。
好吧,這位是真的喝高了,要不然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張老三,別鬧了,我們休息去吧。”我試著上前,拉住他。
但他卻來了真,在我伸手的時候,居然要跟我動手,結果還沒碰到我,卻因為酒醉,直接倒在了沙發上。
這讓我心裏的無奈更深了,看這事兒鬧的,我輕搖了一下頭,剛扛起他,結果一抬頭卻看到水木莎站在樓梯口,目光深深的盯著我。
“木莎,你也沒睡哪?”我衝她尷尬一笑,“這家夥看著不胖,扛起來卻死沉死沉的,要不你上樓叫一下水映,讓他幫我把?”
水木莎沉默的點了點頭,轉身就上去了沒幾分鍾,水映跟她一起下來,跟我一起,把張老三扛到了樓上,扔到了他的床上,我看他睡的死,似乎也沒什麼其他的反應,於是也就回了房。
第二天,這件事似乎就被大家選擇性的遺忘了。
隻是在大家相處的時候,張老三似乎還是本能的跟我放開了些距離,看上去臉上也帶著點尷尬的。
看張老三的樣子,似乎也是對昨天晚上的事情有點印象,要不然也不會是這樣的反應。
至於水木莎跟水映,壓根就像是忘記了昨天晚上的事,跟平常一樣,跟我說說笑笑。
而趙老大在我們起來沒多久,就到了,還給我們帶了早餐,吃完之後,他就催著我們上路了,看他急吼拉吼的模樣,我心裏一陣唏噓。
不禁想,這算不算是一場葬禮引發的血案?
雖說是鄉下,但其實離省城並不算太遠,車程也就是三四個小時的樣子。
而且近幾年政府扶貧工作做的也算是不錯,這村子裏大大小小的路,也都修葺一新,所以開著車進村,倒也沒費什麼事。
隻是在快要接近村子的時候,有兩個兵哥走上前,攔下了我們,在趙老大搖下車窗的時候,啪的一聲,腳後跟一碰,“同誌,裏麵危險不能進,請原路返回。”
趙老大一聽,馬上下車就跟兵哥溝通交流了起來,也不知道他怎麼說的,那兩個兵哥最終還是放我們進去了。
隻是在車子越過他們的時候,我隱約聽到一個兵哥對另一個兵哥說,急著去送死,誰也攔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