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她居然一連四天都沒有醒過來,在這四天的住院期間,夜離開了,說是去處理一些事,我想應該是他公司業務上的事,也就沒放在心裏。
同時也對水木莎的隔壁床的少女有了些了解,雖然隻是一點點的了解,畢竟,我也不是八卦的人。
第五天的時候,水木莎醒了,醫生跟護士都比較開心,過來給了我一堆表格,說是接下來要給她再檢查一下,要是沒有問題,就可以出院了。
這是一個好消息,在送走了護士之後,我就看著水木莎笑了起來,“木莎,我們可以出院了。”
水木莎輕點了下頭,“真好,我還以為見不到你了。”
她的話,讓我想起了之前,在百鬼樂園裏的事,我忙問她,“你在上了救護車之後,發生了什麼事?”
不過我話剛問出口,就發現了隔壁床的少女跟她的媽媽,看著我們的眼神,也在此時才驚覺,這裏不是說話的場合。
於是馬上閉了嘴,而水木莎也隻是笑看著我,那還帶著蒼白的臉上,泛起一抹笑容來,“真笨。”
輕輕的兩個字,化解了我心裏的尷尬,我抬手,往她腰上戳了過去,“讓你笑!”
她怕癢,我這樣撓著她,讓她笑聲連連,一直都止不住。
就在笑鬧的時間,門外響起了送餐車的聲音,“打飯了,打飯了……”
“現在先放過你,吃過飯再罰你。”我起旁邊備著的兩個飯盒,衝她輕哼一聲,轉身走出房門,但是就在我安心的等在餐車旁打飯的時候,卻在不遠處的走廊,看到了母親一閃而過的身影。
娘怎麼會在這裏?因為不方便離開,我就馬上放出了自己的神識,跟上了她。
當然,也是怕自己眼神不好,萬一認錯了,就這樣激動的衝上去,未免有些尷尬。
不過事實也證明,我的眼神還是不錯的,那個女人還真的是我的母親。
而她正走向二樓化驗科,手裏還拿著一堆單子,難道是她病了?我不禁疑惑,她的身體一向不錯,在我的忘記裏,別說是大病,就連感冒都是很少的。
“喂,還打不打飯?”就在我看著母親時,輪到我打飯了,那大嬸看我不動,直接敲著餐車,衝我大喊。
我尷尬一笑,“啊,打,打的。”我邊說邊把飯盒子遞給大嬸,打好之後,轉身時,還被隔壁床的媽媽笑了。
頂著一臉的尷尬,我帶著飯盒走回了病房,水木莎躺了幾天,身體還有些疲軟,所以我搖直敢床,把餐板架好,把飯盒放好,才把筷子遞給她。
同時一邊吃飯一邊繼續盯著母親的行蹤,此時她已經拿好了單子,往住院部這裏走了回來,但是她的臉上卻滿是愁容。
她回到了走廊盡頭的那個病房,裏頭躺著的是她那個新任丈夫,而那個兒子正喂著自己老爸吃著飯,看樣子,似乎是癱了,也是可憐。
原來是這樣。在知道事情真相之後,我打算收回神識不再看了,畢竟這已經是她的新生活,我再參合,並不好。
但是就在我剛想撤走的時候,我發現在他癱在床上的丈夫身上,居然有一絲黑色的霧氣,若有似無的縈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