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鄭秋打開木盒,裏麵是一根項鏈。項鏈是很久以前的,鐵的外殼已經生鏽,裏麵的照片微微泛黃。照片中,高念及的藍紫雙眸深邃。還有一個女孩,眉目與寧淩相似。這一切並不奇怪,可是,這照片裏有他,有他鄭秋!關鍵,自己也有這樣一個項鏈,隻是其中的照片早已泛黃,看不清照片中的人。“難道……”鄭秋皺眉,自己早就認識他們,可為什麼自己沒有一點記憶,這……“該去問問高念及。”鄭秋徹夜未眠,隻等,找那高念及,尋一個答案。
“高念及!”鄭秋早早的去了櫻花別墅,終等到了高念及。“鄭秋,有事嗎?”高念及對他的到來並不是很驚訝,反而像在意料之中,語氣淡淡的問道。“我有些事問你。”鄭秋開門見山道。“不巧,我家主人有事,請鄭秋少爺待會再來。”沒等高念及回答,塞巴傾便替他做了回答。“你必須回答。”鄭秋語氣堅決。“等我回來再說吧。”高念及上車,對鄭秋說道,“你可以去問問你父母,再見。”塞巴傾關上車門,開車走了。“等等。”鄭秋說道。“怎麼?鄭秋少爺有事嗎?”塞巴傾搖下車窗,臉色極差,高念及的事他從來放在第一位,若時間耽擱了,他塞巴傾保不準會做出什麼事情。“我是想說,未成年人不能開車。”鄭秋從沒這麼窩囊,可是,這位執事氣場太強大。(鄭秋:萬惡的作者,請不要借用我的口誇塞巴傾,其實,秋少我的氣場也很強大。離柒不信咩←_←)“那就多謝鄭秋少爺。”塞巴傾依舊開車,剛剛不是答應不開車了嗎?鄭秋鬱悶。(明明沒有答應你←_←)
“淩子軒!”寧淩笑開了花。“寧淩,你好嗎?”淩子軒靦腆問。“還好啦,你呢?傷怎麼樣?”“也還湊合。”淩子軒強笑,他來,是有一件事要和寧淩說。“我們,可以去那邊談談嗎?”淩子軒問。“嗯。”寧淩點頭。“怎麼啦!”寧淩覺得淩子軒有點不對勁。“沒什麼,我隻是……”要說的話已經在喉嚨裏,卻又被淩子軒活生生地咽下去。“怎麼啦!”寧淩又問。“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淩子軒還是說出了口,“假如,我走了,你會怎麼樣?”說完,眼中盡是落寞——他已經有了聽到寧淩說那句“不在意”時的心理準備。“我會……”寧淩的表情很凝重,“我會大哭一場,然後,揪到你狠狠罵一頓,問你‘為什麼要走!’再打你。”寧淩很認真,很認真地說。“是嗎?”淩子軒的心裏激起波瀾,原來,她會在乎他,這樣,他就沒有什麼遺憾了。“你好像很高興。”寧淩納悶。“沒有啊。”淩子軒臉紅。“淩子軒,你一點也不會撒謊!”寧淩一副生氣的模樣。“啊!別生氣,我隻是對這樣的回答,很驚喜,很意外。”淩子軒低低地聲音說。“什麼!你難道以為我會說‘啊,你要走就走吧’這樣的話來麼,淩子軒,我沒想到我在你心裏是如此小人!”寧淩的嘴都快翹到了天上。淩子軒忙哄,卻怎麼也不見好。上天保證,他淩子軒從沒哄過女孩。(難怪你木有女盆友,離柒飄過ing~~)“好啦,不生你氣了。你怎麼想起問這個。”寧淩好奇。“沒什麼,隨便問問。”淩子軒第一次敷衍人,還是自己愛的女孩。心,隱隱作痛。淩子軒不想告訴她理由——哪怕她會很開心。但淩子軒明白,高興過後,便是心傷。或許,她會流淚,他不想看到;或許,他會流淚,他不想讓她看到。前者,是因為他會心痛,會傷心;後者,是因為他不想再在她的麵前軟弱,無論哪個理由,都基於——他愛她。“原諒我,我的安琪兒,其實,我希望你快樂,不希望你傷心。”淩子軒在心裏悲望的說道。可這又算得了什麼,隻是一個不敢愛的人的最後申訴,願愛神判這個男孩無罪。“他隻是懦弱,罷了。”高念及和塞巴傾出現在不遠處,他們靜靜坐在車中,交談。“懦弱的人不配得到真愛。”高念及道。“他和您很像,當初的您。”塞巴傾看著高念及,道。“一樣懦弱?”高念及對著塞巴傾,問。“是的,但,現在不是。”塞巴傾敢於說出心中所想,很得高念及喜愛。“我敢打賭,這世上,隻有你敢說出這樣的話。”高念及輕挑眉梢,說道,“也隻有你配。”塞巴傾微笑,當然隻有他配,他陪在高念及麵前已有三年。高念及的仆人從不會在他身邊呆太久,最多的也就一年。他了解這位高少爺甚至比他父母還多,隻有他,才可以說出這般話。“我不認為你是我仆人。”高念及突然冒出這句話。塞巴傾也沒細細琢磨,繼續看著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