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好好玩呢!怎麼周末就完了!”鄭秋琢磨這幾天都幹了些什麼事情:去櫻花別墅,然後問爸媽項鏈的事情,去給雲爺爺掃墓,和寧淩談項鏈的事,還挨了一巴掌!再給黛安開生日派對,昨晚十點多才回家,還差點被老爸讓人關門不讓進!要睡在花園裏!“這都是些什麼事!”鄭秋罵罵咧咧地進入學校,黎蕭走過來,看著他,不禁覺得好笑:“鄭秋,昨晚幹什麼去了,怎麼變成了個大熊貓!”“幫黛安開派對啊!”鄭秋哼哼,“睡也沒睡好。”黎蕭憋住了笑,一路調侃。
進教室,看見寧淩一眾正在聊天。
“嗨,鄭秋,黎蕭。”寧淩向兩人打招呼。“你精神倒很好。”鄭秋看著寧淩道。“當然啊,你,沒睡好?”寧淩明知故問。看看鄭秋那重重的黑眼圈,就知道他沒睡好。若是平時,他鐵定和寧淩拌嘴,但今天,還是補覺最重要!鄭秋開始打呼嚕,惹得果子,莫沁直笑。“聊什麼,剛才?”黎蕭問。“也沒有什麼啦。”一向大方的果子竟扭扭捏捏起來,寧淩一臉驚訝。其中一定有隱情嗬。寧淩想著,笑出了聲。“想什麼呢,笑得這麼開心。”黎蕭說。他也笑得很開心。“沒有什麼啦。”寧淩吐舌搖頭。“對了,你的那位妖孽哥哥怎麼沒來?”莫沁想起問。“他啊,那天去找淩子軒,不怎麼的,就說請幾天假,暫時留在那裏。”寧淩答。“哦。”莫沁答。“怎麼,不想要安若沐了?”果子不嫌事大地問。莫沁紅臉,道:“我也隻是隨便問問,可別瞎說!”教室歡聲笑語。
A市。
“塞巴傾,你確定你沒看錯?”高念及問。“主人,若您不相信,又怎麼會來問塞巴傾。”塞巴傾為他倒上茶。嗬嗬,這幾年,他算是把自己的脾氣秉性摸了個清楚。“我不確定,她一定是明兮,隻是,太像了……”高念及摩搓手指,他很緊張,他怕她是,這樣,她就看見了自己的恐怖模樣;他怕她不是,她去世的消息,自己早就得知,一直不願相信。這該怎麼辦。高念及緊閉雙眼,回憶著前幾天的那一幕,那個驚心的一幕:
幾天前……
“淩子軒!”寧淩好不容易追到了淩子軒,他卻隻是淡淡看了她一眼,眼中有不舍,更多的是無奈。“寧淩,你回去吧!好好讀書,放假我來看你!”淩子軒在遠處大叫。“我隻想和你談談,淩子軒。”寧淩快哭了。淩子軒搖頭,心說:“你既不愛我,又為什麼追過來?隻是徒添煩惱與牽掛。”淩子軒匆匆走了。高念及欲追,心卻疼得緊,塞巴傾心道:“不好。”便扶著高念及,向寧淩說:“寧淩小姐!你先找淩子軒,少爺這有事,待會找你。”說完塞巴傾便扶他去長椅歇息。“你第二次叫我少爺。”高念及笑著,額頭冒著冷汗,聲音也在顫抖。“若主人……不,少爺您喜歡,塞巴傾以後都喚您少爺。”塞巴傾慌忙掏出藥盒,取藥的手止不住顫抖。塞巴傾顫巍巍的把藥遞到高念及嘴邊,小心翼翼地喂下去。高念及還不見好,臉色愈發恐怖,嘴角溢出血,皮膚蒼白,藍紫雙眸愈發加深,手臂上的黑眸,愈發深黑。這是簽訂契約的代價,惡疾纏身,無法醫治。塞巴傾別過頭,這一切,不就是自己引起的嗎?當初,不給他這希望該多好,也不會這樣了。塞巴傾感到心痛,這是他從沒有過的。“塞巴傾!那邊!”高念及忽然大喊,手指向公路那邊指去。塞巴傾望向公路,一個坐輪椅的女孩在那,塞巴傾看清楚了那張臉:“明兮小姐!”塞巴傾追去,女孩又不見了。“塞巴傾,明兮嗎?是,是明兮嗎?”高念及氣息虛弱,塞巴傾來不及回答,立馬送高念及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