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鬱微笑著望著眼前少女,他想說些什麼,但卻不知道說些什麼,最後隻見林鬱喃喃道:“放心吧,你一定會幫助到你哥的。”
“嗯。”眼前美麗少女微笑的著點了點頭。
林鬱安靜地看著她,嘴角動了動,仿佛想說什麼,但眼皮卻不可抗拒地沉沉墜落,最後昏睡而去。
“看來是藥效發作了,昏睡醒來後應該就傷愈的吧,嘻”望著昏睡過去的林鬱,她先是一愣,隨後吐出了清晰的歡笑聲,俯身為他蓋上毯子,便喃喃道,“看來我調藥的功底又進步了。沒想到的這次藥效竟然折磨濃鬱。”說完少女不禁沾沾自喜。
……
過了好幾個時辰,那藥效發作而睡去的林鬱,才終於醒來。
朦朧睡眼初睜之時,沒看清周圍的景況,尚不以為意。待歇得一會兒,那睡意完全消褪,林鬱略略支起頭,林鬱才發現昨晚那陸紫夜現在似一隻乖巧的貓兒一般,蜷靠在自己的身上;少女那俏婉的螓首,正側伏在自己的胸前,那滿頭的烏絲,如雲般的散開,覆在自己身上那被單上。
見陸紫夜睡得正是香甜,林鬱不敢稍動,生怕一不小心驚醒了她。
“難道昨晚她在這守了我一夜?”林鬱略為驚愕的望了眼前少女一眼,喃喃道。
林鬱正在輕輕揭開被單,然後從她身上小心越過。一陣唏嗦,那林鬱已是穿好鞋履,下得床去。
林鬱雖然痊愈差不多,但畢竟昏睡幾天,身上酸麻不已,體內還有隱隱的絲疼。
見陸紫夜衣衫單薄,怕其著涼,林鬱便將其徐徐抱入床上,輕輕披上被單,然後穿上衣物,準備出門一看。畢竟在這屋裏待了好幾天,也該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了。
走時林鬱發現昨日還在牆上懸懸而立的“寒冰劍”已然不見。不過林鬱並沒有在意,還是踱步打開房門。
拉開了房門,門外明亮的光線一下子照了進來,令他眯起了眼睛。溫暖和煦的陽光落在他的身上,有淡淡的暖意。
入眼之景是一片茂密樹林,周圍環境十分幽靜,安寧。灼熱的陽光從天空上傾灑下來,樹枝垂落,收斂著枝葉,懨懨不振。
然而這時林鬱卻在離這不遠處隱隱聽見劍劃過枝頭的聲音,時不時還伴隨著男子的叫聲。
循聲所去,林鬱不久便來到一處相對空曠的大樹下。在那一片投射著被大樹枝葉切割而開的明亮光斑的空地中,一道身影正在揮舞著手掌長劍,此時在其額頭隱隱有細膩的汗水流下。
那位少年看上去十五六歲左右,身穿一襲破舊藍衣,眉目清秀,相貌俊逸,如果不是其身著簡陋,憑其氣度和相貌,反倒像是大戶人家的公子。
那少年似察覺有人在觀望他,便停止舞劍,轉身向林鬱之處望去。那少年先是微微一驚,隨後便又恢複如初,道:“林兄已經痊愈了嗎,身體可有不適地方?”
此人赫然便是林鬱在古廟所救的那位少年。
林鬱微微一笑,朝其拱手道:“多謝兄才關心,在下已經康複了。對了,還不知閣下姓名?”
“我叫韓棋羽,那天之事多謝你了,若不是你,我妹恐怕就將香消玉殞了。”韓棋羽眼中似劃過當晚情景,眼神中充滿對自己當時無能為力的怨恨。
“韓棋羽?姓韓?難道陸姑娘不是你親妹妹嗎?”林鬱疑惑的問道。
韓棋羽笑著搖了搖頭道:“紫夜她並非我親妹妹,但卻比我親妹妹還要親近,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了。”然而說完,韓棋羽臉上卻有痛苦之色湧現。
這些林鬱自然看在眼裏,小聲問道:“你怎麼呢?”
韓棋羽痛苦的抬起頭,喃喃回憶道:“我和紫夜曾生活在古老的陀迦一族,雖然曆史悠久,但卻逐漸沒落,沒有了往夕的輝煌。但是在我們的童年裏,陀迦一族的居地還是一片安寧,民風樸素。雖然家家都不富裕,但我們卻過的很快樂。然而在我九歲那年,一切都變了。”
“變了?發生了什麼事?”林鬱輕生問道。
“嗬嗬”,韓棋羽苦笑一聲,聲音中帶著嘲諷說道:“這蒼天無情,受傷的終究是那些有情之人,而無情之人,卻不受這蒼天的約束,可笑!可笑!”
林鬱聽著韓棋羽淒涼的歎息,不禁眉頭一皺,微微提聲說道:“後來到底發生呢?”
韓棋羽望著天緩緩說道:“就在我九歲那年,我們陀迦一族所居住的村外出現了一位傷痕累累、奄奄一息修仙者。然而那些樸素善良的陀迦一組村民經過再三猶豫終於還是決定將其帶回村中治療。而我們陀迦一族從上古至今一直以醫術見長,精妙絕倫。不久就將那位修仙者救火。然而樸質的村民卻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救的這個人竟給陀迦一族帶來了百年不遇的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