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一幸坐在地上,望著代君歡所施展出來的保護結界,完美流暢,根本沒有複雜的咒術,輕輕鬆鬆就呈現出現,而且術式呈現的屬性也與以往的有些不同,但裏一幸說不出是哪裏得不一樣。
就在裏一幸讓代君歡施展保護結界之後,在結界外不停翻挺得謝淩突然像是一個泄了氣的皮球癱瘓在地上,閉著眼,一動不動的。
就在眾人都以為謝淩就這樣暈死過去的時候,謝淩猛地睜開了雙眼,嘴巴像是在演啞劇一樣張得大大的,似是在吼叫,大得就連口腔裏的懸雍垂也能清晰看見。
而且謝淩一邊張開嘴巴,一邊直挺挺得從地上站了起來,麵對著眾人,四目無神,嘴巴也開始發生了異常。
代君歡和裏一幸被謝淩的模樣吸引,死死盯住了她那口腔,就連其他無關的人也嚇破了膽,他們想跑呀,可是代君歡一個女人在這都不怕,自己一群男的好意思跑麼還,所以隻好顫抖著身子等待事情的後續發展。
謝淩的嘴巴在張著張著,忽然從裏麵湧出了一團團紅黑色的半凝固液體,滔滔不絕得十分惡心,有些承受能力差的人直接就在牆根處嘔吐了起來。
代君歡後退了一步,也覺得是不可思議,問:“怎麼回事,你這藥還帶催吐功效的?”
“這不可能,我這藥完完全全是按照醜的體質來配得,再怎麼不濟也是可以提升它原本實力的呀?”裏一幸望著謝淩口腔裏吐出來的紅黑色半凝固液體,怎麼想怎麼也想不明白。
代君歡看了一眼仍筆直站在保護結界外麵的謝淩,鼻尖傳來陣陣酸臭味的嘔吐物讓代君歡甚是難受,抬手當空一揮散去了保護結界。
裏一幸早在代君歡抬手的時候就猜出了幾分,在確認保護結界外的謝淩已經沒有原先的暴躁後也就默認了代君歡的舉動。
在代君歡一揮手之後,她身後站著的那些壯漢和那位前來通風報信的小哥都紛紛逃離,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就是覺得代君歡揮手之後他們的安全就得不到保障。
代君歡也沒在乎身後的情況,望著已經沒有任何殺傷力的謝淩,她輕緩開口,“怎樣,還能動麼?”
“當然能動。”謝淩似是恢複了神識,和代君歡的對話也是如初次見麵一樣咄咄逼人。
代君歡見謝淩能動是能動,但是身子還是有些不自然得停頓,無奈之下,代君歡隻好伸出了手,說:“別浪費大家的時間,走吧。”
謝淩沿著代君歡的手往上看了代君歡一眼後,別過了頭,隻好咬著牙把手搭在了代君歡得手上,“他怎麼還在?”
“丫頭,注意你說話的方式,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裏一幸為了要增強自己的說服了,硬是從地上爬了起來。
謝淩視若無睹得收回了目光,根本就是打算將裏一幸當做空氣,而代君歡在抓到謝淩的小手後,彎腰一把將謝淩抱了起來,轉身走進了飯館,絲毫不理會飯館裏麵食客的目光,直接走上了二樓。
哭笑不得的裏一幸望著代君歡不嫌棄得抱著謝淩消失的時候,望向了還站在一邊的周義和林天,打算是求助兩人,可結果是林天和周義在接收到禮儀性的餓目光後都雙雙後退了一步,不想插手。
不過,裏一幸是誰,他秒懂林天和周義後退的意思,立馬笑意盈盈得開口,“你們兩個可是擅闖了死人禁地,難道就不想破解這一厄運麼?”
對於裏一幸,林天貌似更偏向於相信代君歡,所以林天對裏一幸的話不管不顧,轉身就走,可周義不一樣。
周義他在聽出裏一幸有門路破解的時候,已經是屁顛屁顛得往裏一幸走去,隻見周義嬉皮笑臉得將裏一幸攙扶上了二樓,並且攙扶進了雅間入座。
在所有人都已經入座完畢的十分鍾之後,雅間的房門再次被推開,進來的卻是林森,滿頭的大漢,看來這頓飯是下了不少心機呀。
在雅間來來去去的飯館服務員穩穩當當得將八菜一湯都整齊放在大圓飯桌後有序得離開,代君歡望著飯桌上熱騰騰的菜肴,不見有情緒波動。
這倒是讓林森的心懸得高高得,今晚這些菜可都是為了代君歡精心準備的,哪怕是下料的分寸林森都嚴格要求廚師們要比平時還要注意。
代君歡抬眼望了望林森,說:“林先生也入座吧,這麼豐盛得飯菜可不能浪費了。”
“額…好。”林森詫異得點了點頭,整台桌子也隻剩下代君歡身邊還有一個空位,在眾人都在等著林森入座的時候,沒得選擇的林森隻好硬著頭皮坐在了代君歡的身側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