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郢扶著腰從地上爬起來,可憐地猶如被拋棄的小狗,撅著嘴道:“三哥,我雖然習慣在地上起床,但我那都是自願的,你今天幹嘛無緣無語踹我下床。”
邊說邊扶著腰朝床走去,打算睡個回籠覺。
慕子堯無視之,揉著發痛的脖子,直接越過,便去衣櫃裏,拿了套墨綠色的衣服套上。
因為慕郢犯錯的時候,都是慕子堯奉了黃命在他後麵收拾爛攤子,所以慕郢房間裏有他的衣服也不奇怪。
“你昨日做什麼去了,洗澡水那麼髒,我的衣服是你脫得。”慕子堯清冷的聲音,淡淡地問道。
但他不知道他的話就想過重磅炸彈似的,將慕郢定住了身形,吃驚加膽顫地張大嘴,半天擠出道:“是,是呀。”
然後瘋了般跑到寬大的床裏麵胡亂摸找了一同,然後床底下,接連著所有能藏人的地方都翻騰了一邊。
慕子堯平靜地看著在一邊獨自鬧得歡騰的慕郢,昨晚好像夢見她了,同時陰沉的天氣也影響了他的心情,和判斷。
用丫環端來了水洗了臉,揉著還隱隱作痛的脖子,奇怪地問道:“那你幹嘛打我。”
“我沒有打你呀。”慕郢泄氣地往椅子上一灘,手裏捏著一張字條,看來人已經走了。
“你昨天晚上又出去了嗎?”慕子堯將錢袋打開看了看,隨意地問道。
“沒有啊。”沒有被抓現行,慕郢可是打死都不會承認的。
劍眉微蹙,“這就奇怪了,這錢袋裏的錢怎會無緣無故少了呢。”他不相信酒家敢多拿他的酒錢。
昨日在他看到那個相似的人影,並確認不是他要找的人後,就去喝悶酒了,而喝到夜裏,醉了也不想回家,便來了慕郢這裏。
沒想到終於在夢裏見到了她。雖然有點seqing,但他喜歡這個夢,如果是真的,他倒是很樂意做到最後,想著嘴角勾勒出迷人的弧線。
而就在慕子堯打算離去的時候,隨手拿走了慕郢手裏的字條,展開看後,頓時臉色大變,原來昨晚的那些並不是夢……
“她在哪裏?”慕子堯將人提起來,雙手鎖住其的肩膀,怒目圓睜。
“痛,痛……”慕郢的精致的臉憋得通紅,在慕子堯放鬆了手上後,不滿地抱怨:“我都看不懂那些鬼畫符,我怎麼知道她人在哪裏?”
而後不知教訓似的,舔著臉道:“沒想到,三哥你居然好這一口,嘿嘿,那個男叫花子長得雖然像女人,……”
能認識這種簡體字,自然是有人教慕子堯。將字條塞進懷裏,不懷好意地笑著,淡淡地道:“她是女的。”
“什,什麼?她是女的。”慕郢吃驚地長著嘴,而後衣服懊惱悔不當初的樣子,他可是在胭脂水粉中混大的,居然連男女都分不清,這人可丟大了。
“明秋王爺,皇上招您進宮。”來傳話的管家,還沒有發現房間裏詭異的氣氛。
慕子堯大方地往對麵的椅子上一坐,抬高腿是模是樣彈了彈幹淨的靴子表麵,神情一點也不著急,懶懶地道:“你們家主子在鬧自殺,我怎麼能走得開。”
“我鬧自殺?”慕郢噌地從椅子上跳起來,瞪圓了眼,手指還不忘指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