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安回到自己家之後,辛格就立刻迎了上來。看了看她身後沒有發現她丈夫埃廷,隨即腆著臉湊上前問道:“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他呢……”
“你還好意思……我被你害死了!”薇安瞪了一眼辛格,本想賞他一個耳光,可看到辛格那張英俊白皙的臉時又有些舍不得了。
被薇安無緣無故埋怨,辛格也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他隨即湊過來問了一聲道:“我怎麼害你了?他發現了?我這次回來也沒和你……”
薇安去斯提芬家鬧了一場,辛格也沒辦法繼續呆了。於是,薇安就把他帶回了家。辛格以前就是在薇安家當男仆的,但自從和薇安有了那種關係之後,他就儼然把自己當成了男主人了。
埃廷平時經常出差,他就和薇安在家裏胡搞。有幾次埃廷突然回家還弄得很怪異。時間一長,埃廷就有些懷疑薇安和男仆之間有著不正常的關係。他有幾次想要找借口將辛格解雇,可薇安老是阻攔。這就讓他更加懷疑了。夫妻倆為了這事情吵了幾次。
正好艾諾老爺子說要給斯提芬找個好一點的管家,爭取把司徒慧擠出斯提芬家。薇安就把辛格介紹了過去。從那之後兩人就改在了外邊優惠,不過這樣倒讓他們之間因為這距離而產生了一種依戀的情緒,這麼多年來反倒越來越強烈了。
這次辛格回來,埃廷還是有些不舒服的。不過想到兩人的年紀都大了,應該不至於再那麼荒唐吧。雖然說了幾次,但還是把辛格給留了下來。
聽到辛格的話,薇安竟然露出了一絲少婦的羞澀,原本心中的怨氣瞬間就消融了。
“你一天到晚的腦子裏都在想什麼呢?我是說上次斯提芬家那個死丫頭帶回來的男人!”薇安沒好氣地用手指戳了一下辛格的腦門,隨即說起了淩銳的事情,“你和我說什麼就是個華族混混什麼的……”
“是啊!”辛格有些不解地應了一聲。
“是個屁!”薇安鄙夷飛了個白眼過去,“人家是世襲的聖教伯爵!”
當她將淩銳的真實身份說出來之後,辛格傻眼了。他絕對沒有想到淩銳竟然有那麼顯赫的背景:“不可能啊!他明明就是華族,你不是也看到了嗎?”
“他隻是長相像華族,像那死丫頭不就是混血。”其實他們都是因為淩銳的華族外表被蒙蔽了。不過想到司徒雁的混血,薇安也就釋然了。雖然不太明白為什麼淩銳能夠得到教皇的欽封而且還是世襲聖教伯爵。
辛格聽了薇安的說法,想了想倒也沒錯,不過他又想到了一個問題。薇安是去老爺子的別墅參加家庭聚會的,莫非斯提芬把那司徒雁的那個男人也帶去了?
他隨即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爺爺今天晚上請他到家裏來了!以最尊貴的賓客身份。”薇安想到艾諾老爺子恭敬地對淩銳行吻手禮的樣子,心裏就說不出的別扭。
辛格聽她這麼說心裏嚇了一跳:“我……我也不知道啊!我隻是看他是個華族,還那麼拽……”
他可是知道莫納家的那位老爺子是何等樣的存在,就連共和國總統總理見了他也都謙恭地問安。而他竟然將淩銳作為最尊貴的賓客。看來他想要回到部長家做管家那是不太可能了。非但如此,也許還要惹來很大的麻煩。他隻能寄希望於薇安能夠念舊情幫著他掩飾一下了。
“好了,別廢話了,去弄點吃的給我,我晚飯都沒吃!”薇安肚子有點餓了,不耐煩地打斷了辛格的辯白,揮手讓他去弄吃的。
辛格看著她的樣子,一下子又覺得,這事情也許並沒那麼嚴重。他笑著說了句:“很快就好!”
他轉身就往廚房裏去了。
不得不說辛格在操持家務上的確很有一套沒一會兒,一塊鮮嫩噴香的羔羊排就弄好了。薇安吃飯的時候,辛格在一邊輕聲地問道:“你說……這個事情會有什麼麻煩嗎?”
薇安想想,其實這事情如果說是個誤會也能搪塞過去。最多就是被爺爺罵一通。平日裏爺爺還是很寵她的,到時候撒撒嬌也許就過去了。
想到這裏她伸了個懶腰漫不經心地說道:“看看情況吧,幫我揉揉肩,今天幹活累死了!”
聽到薇安如此說,辛格立馬心領神會地走到她身後,開始給他揉按起肩膀來了。按了一會薇安的身體往後斜斜地一靠,靠在了椅背上。雙眼微闔著一副很享受的模樣。
這時候辛格的手開始一點點的向下滑去,從光溜溜的肩頭順著柔膩的肌膚一點點的滑進了她敞開的領口。一伸手就很是熟撚地抓住了那兩團豐碩。
畢竟年紀大了,鬆鬆垮垮地兩個半袋麵團已經無法抵抗地心引力的強大而沉沉下墜。雖然對於辛格來說,這樣的感覺遠沒有伊斯菲爾街區的那些流鶯能夠讓他更加爽快。不過這些年來他已經沒辦法離開她了。這個女人給他帶來了優渥的生活,還有比較高的社會地位。他雖然是個男仆,但作為莫納家的仆人,那比一間小銀行的經理都要受人尊崇。他喜歡那種感覺。喜歡那種昂著頭接待那些社會名流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