鴿子和老鬼的兩個排名現在全部呈現“血身”狀態,這代表著他們倆已經承認他們敗給了這個刑天。這個通緝令隻有一個月的維持時間,一個月之後,刑天將自動占據第三和第六兩個排位。
同一個人占據兩個排位的事情以前可都是沒有過得。一般說來除非是兩個人同時挑戰或被人挑戰並且認輸了,才會出現這種事情。而且用地獄排行榜的排名來通緝某個人的事情也不多見。在黑客界,除了白帽子,很少會有不死不休的追殺發生。這得有多大的恨啊。地獄排行榜上的名次更替隻有當正式挑戰發生才會有變化,否則某一次的勝利是不能說明什麼問題的。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索瓦拉不想多管。他隻想知道這個突然出現,一個月之後會排在他前麵的“刑天”是個什麼來頭。他點擊下載了那個加密的數據包。這個數據包的解密程序是隻有在榜上的人才會有的。隻有他們擁有這個權限,可以提取到每秒自動變換三十次的密碼。這是為了防止那些榜外的人來接這個地獄通緝令。
參與的人太多有時候反而會混淆了目標。
數據包下載下來之後,索瓦拉打開看了一眼,眼屎都沒擦掉的他看著這數據包中所列出來的情況說明,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他抬頭看了看係統時間和日期,以證明自己沒有穿越到未來。這裏麵所列舉的刑天的“戰績”,以及鴿子和老鬼是如何敗在他手裏的整個過程,讓索瓦拉感到不可思議。
也正是在這個時候,他才知道原來鴿子和老鬼都一直在為米諾聯邦國家航空航天局服務。這兩人已經上岸當了白帽子了。怪不得他們會把這個排名拿出來通緝這個刑天呢。
白帽子混在黑客圈裏這也是常有的事情,黑客和白帽子本身並沒有多大區別。唯一的區別就是黑客是以攻擊為業的,而白帽子是查找漏洞。雖然方法一樣,但目的卻是不同的。
米諾聯邦的國家航空航天係統網絡是於公共互聯網物理隔絕的內部網絡。想辦法攻擊內部網絡這在索瓦拉這樣的高手來說,並不算什麼難事。隻要找到漏洞就行了。可關鍵是攻進去之後賴在了裏麵,趕都趕不走。這可就新鮮了。
這麼高的高手,索瓦拉一下子就提起了興趣。他想會會他。
接著他又開始看起了那個全新的編碼係統來了。
和索瓦拉抱著相同看法的,還有兩個人。一個是排名第五ID名為“妖刀”的田中宇伊,另一個是排名第二ID名為“死神鐮刀”的雲心。
他們同樣在研究這刑天的資料。
而此時這位被諾芙和薩特當作“刑天”的淩銳正在雷霆島上緊張地破解著瑪雅文字。
經過薩米的研究,她給瑪雅人塑造出了一個雛形。她確定這是一個集數學家、天文學家和祭師為一身,並帶有哲理性的民族,他們應該對計算時間的流逝和觀察星相特別地感興趣。很多筆畫上繪製了許多神秘的星相圖。薩米認為這些瑪雅文字肯定和曆法、天文以及宗教有很大的關係。
而淩銳則提出了應該用一種全新的方法來破譯瑪雅文字。淩銳根據華族的方塊文字的特點提出了瑪雅文字應該和華族的文字一樣,既有象形,也有會意,也有形聲,是一種兼有意形和意音功能的文字。瑪雅文字是一種象形文字和聲音的聯合體,既代表著某一個整體的概念,也有它的發音。
這次淩銳帶回來的巴洛特的青銅棺上文字符號書寫非常清晰、刻製精細、字數也是最多的。淩銳推測他的青銅棺上應該記載著整個瑪雅文明的編年史。
“如果按照你的說法這種文明是世上最古老的文明,那它們的前生絕對應該是圖畫文字,就是象形文字。隻不過在隨後的發展中為了書寫簡便而在圖畫文字的基礎上進行了簡化和抽象化。”薩米看著眼前排列整齊的那一個個奇形怪狀的文字。她已經從一些比較原始的沒有經過太多簡化的部分中找出了很多基本的字素了。
字素是構成象形文字的元素,它並不是簡單的線條,而是一些線條的基本組合,字素可以表示一定的意義,但它相比起字符來又要簡單的多。表示的意義也隻限於事物的名稱,它還不能作為文字組合的固定形式,由字素構成的字符才能作為一個固定的搭配,組成不同的字。
“我用統計學的方式處理和分析,確定了這些文字每一個字都由四個部分組成。分別為四方向的四個角正好組成了一個類方塊的圖形。這些圖形上有一部分是意符,還一部分是音符。”薩米拿著一疊文稿遞給了淩銳,這裏麵是她已經破譯出來的部分瑪雅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