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藍目眩神馳的看著眼前的嬌豔少女。
薑曉靜現在這副我見猶憐的怯生生模樣,讓他根本沒辦法招架,一對臥蟬上的大眼像受了傷的小貓般水汪汪的盯著自己看,此時女降妖師幽幽道:“阿藍,抱我。”
黃竹藍知道自己理智線不但完全碎裂,而且碎片細小到用電子顯微鏡也看不到,自己的雙手已不聽指揮,緊緊的將一身散發誘人香味的嬌小美人一擁入懷。
他感覺到曉靜顛起腳尖,將下顎輕輕靠在自己的肩窩裏,根根細致的發絲撫過臉頰,一對纖細的雙臂也緩緩繞上腰際。他幾乎可以感覺到少女的心跳聲直接灌入自己的身體裏,一股堆積已久的衝動緩緩從四肢百駭中濃烈的噴了出來,他忍不住摟緊曉靜柔嫩的身體,希望此時此刻化作永恒。
而就在黃竹藍沉溺在這段不知是做夢還是幻想的香豔時光中,忽然感覺到腰際上的槍被拔了出來。
阿藍正狐疑間,一到槍響傳出,自己的腹部開始滲著火燙的鮮血,疼痛跟無力感瞬間壟罩全身,阿藍雙膝一軟跪了下來,不可置信的呆瞪著眼前表情仍然複雜的美麗女子。
他茫然道:“為……為什麼?!”
曉靜讓手槍自然的滑落手掌,捧起刑警的臉,親了他臉頰一下,柔聲道:“不要問了,不會有你要的答案的。”
此時,陰暗的角落走出一個男子,曉靜拖著步伐,一臉冰冷的迎了上去。
“這個人……我好像看過……”阿藍再也支持不住倒了下去。
他努力側著頭,盯著曉靜的背影跟眼熟的男子,男子看了自己一眼,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接著領著曉靜,消失在東京夜晚的街頭裏,留下逐漸失去意識的刑警,躺在自己血泊中。天馬酒吧
曉靜穿著一身火辣的貼身淡黃色無袖上衣,中間的領口低到裸露著美豔的鎖骨跟酥胸,下半身的黑色短窄裙緊緊的將她嬌俏的下半身美好的包裹著。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輕輕搖著酒杯中剩下一口不到的紫色飲料,杯中液體怪異的隨著左右的晃動緩緩蒸出煙絲,此時酒保走入她的視線,揮了揮手笑道:“小美女,還要一杯紫梅煙嗎?”
隨著酒吧的一扇木門打開,曉靜知道是誰來了,淺笑著點頭道:“再給我兩個杯子,一杯紫,一杯純樁。”
皮膚透著異樣藍光的酒保被美少女電了一下,愉快的從吧台上方拿下兩個杯子,準備了起來。
兩個身影一左一右的在曉靜身側坐了下來,坐在左邊的遊蘇芸一臉疲憊,開口抱怨道:“你就不能選選別的紓壓方式嗎?我開了一整天的店晚上還來陪你玩這個,你是想累死老娘喔。”
右邊的劉潔莉倒是興奮道:“我好久沒進來了,上次是什麼時候?”
曉靜幽幽道:“三年前,那次你上來接受聖師資格考。”
“對對對,然後我們被蘇芸姊偷灌了一堆酒,結果就跑進來鬧,還差點讓他又溜出去對不對。”
“講到那次我就氣。”遊蘇芸叱道:“你們兩個酒品真的很差,要不是我阻止你們,整間公寓都差點失火。”
潔莉緩頰道:“蘇芸姊不要生氣了碼,都過這麼久了,‘琉璃星河’還是好有趣,我收妖以來也還沒遇過這麼精致的妖界。”
酒保此時把兩杯酒端上,做了個“該給誰哪一杯?”的手勢跟表情。
遊蘇芸一臉不耐的搶過深褐色的“純樁”烈酒,毫不遲疑的給它一飲而盡,她這次刻意帶入“味覺”,整杯琉璃都城最濃鬱的液體從她的舌尖開始一路延燒進胃袋裏,在口腔裏留下一整條著火的公速公路。
曉靜皺眉道:“奶媽蘇你幹嘛這麼大火氣。”
遊蘇芸比了比潔莉,示意自己還在讓濃度高到嚇人的褐色酒飲沉澱。
潔莉笑道:“沒有啦,蘇芸姊今天被衛生局的人警告,因為有客人去檢舉說‘烏巴斯蒂’裏麵的桌椅跟廁所裏都有黑黴,有的椅墊也有發黴的跡象,說這樣對貓也不好,結果就有人來做突襲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