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的幾招裏,玩得最上手的一招。當初教的人說這名,我隻覺得除了貼切就是這名取的真夠混!先閃躲,挨著對方的動作順勢逼近,趁對方因先的攻擊還沒來得及收勢,折手、推打都是接著可以接上的反咬。
所以我反折捏住這人的手腕,揮臂用掌推仰起對方的下顎,同時腳往前一掃,在絆倒對方,也等於說從被包圍中出現了缺口,我立刻鬆手就跑。
因為之前跟油瓶試練手時,也曾用過這打法,但油瓶不隻看不上眼,還折的我痛到哀叫聲不斷,也在那時,油瓶就在這招之後又硬添上一步。
就是逃跑!
那時怎麼想都覺得被小瞧了,但油瓶還是用他的武力讓我對此服氣;所以現在我回頭看了眼,看到被操控的齊家人,使出怪異的移動方式,在這林間,利用一棵棵的樹反而移動的更快,我便不戀戰的往林道方向跑去,至少要先跑離這有許多樹的地方。
‘這次怎麼沒束手就擒?’
身旁冒出了個說風涼話的聲音,我偏頭,不看還好,看了就覺得自己用兩腳逃跑真的忒心酸的,因為淩寒他養的白狐,這時還能當成座騎來用。
但淩寒那話怎麼聽都覺得不對。‘別說的我好像喜歡被抓似!’說著怨著的話,因在用盡全力的在跑,光要把話說出來,就好像要把肺裏僅剩的氣給硬擠出來的痛苦。
‘那怎不打?不能打?’淩寒笑問。
邊跑邊喘還得分氣力出來對淩寒喊話:‘能打啊!但也要想他們有多少人,還有我的功夫是被閑置多久!’
剛說完就聽到更惹人厭的笑聲,我喘著擦汗並瞪了淩寒一眼,在看到道路後馬上往吳家的方向跑,但才跑離淩寒一步,靠路邊的樹上就跳下一個人擋住我的去路。
喀沙!那名齊家人身上的蜘蛛動著毒牙,發出的聲響,並且向著我吐絲;那看起來像纏在齊家人身上的白線圈,要是被黏到的話肯定麻煩!
我連退好幾步閃避蜘蛛噴吐的小蜘蛛網,但閃起來卻比想得還難,不隻噴吐的速度快,還被風吹得亂飛無法預測。
隱約間我似乎聞到什麼花香味,是從那齊家人的身上散出來的,感覺是他本身沾到什麼花才留下來的。
還沒分出是什麼花的香味,一道極寒的冷氣就從我身邊橫掃過去,我眼前的人連同蜘蛛一起被凍在地麵,地麵還留了一道冷霜痕,我沿著冰痕回頭看向身後的淩寒。
‘他們是哪戶人家的人?告訴我,妖繪師。’淩寒的情緒突然變得極差的樣子,原本臉上的笑意都消失無蹤,變成讓人發寒的冷笑。
從他身上散出來的寒氣,讓原本想靠近的齊家人都怯步不前,隻敢虎視眈眈的瞪視著。
‘啊、不說?’看似無所謂的模樣,淩寒卻指揮著寒氣,冷霜以極快的速度擴開,雖然避開我,卻也凍住不少來不及逃開的齊家人的雙腳。
看著他們掙脫不了的混亂樣,我就知道淩寒是認真的,至少浮在他手上的那幾塊冰下回會打在齊家人身上。
‘他們是齊家的下人。’我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