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痛!″
他沒站穩的往前撲倒,咬著柳葉絲的麵凶師父沉聲問:"知道是哪錯了?″
"屁股……″
也不知道是在說他屁股被打疼了,還是真的知道哪錯了,倒也真的答中,但有讓他的武癡師父有機會開始對他說教。
吳邪隻能乖乖的站好來聽,他表麵上是一臉認真,卻在暗地裏像後頭打手勢。
趴臥在後方草地上的白狼立刻豎起耳朵,雙眼瞧著吳邪的手勢一會,便起身往一個方向跑。
吳邪等啊等,總算等到長的跟條大狗一樣大的白狼,咬著一名少年的衣角跑回來,或許人捉的有些匆忙,少年腰上的圍裙沒來得及解,手裏甚至還拿了根鍋杓。
不過少年一看到遠處一個老男人在訓一個小孩的話,就知道是出什麼事了。
"爹!″
一句衝著他這位教工夫的師父喊來的話,原本責念吳邪的話卡死在嘴裏,愣愣的看著舞著鍋杓跑來的少年。"呃、…兒啊?怎會有空來這?″
少年愣了下,拖著他的白狼老早就去一旁裝乖,他看了眼雙手合十跟他求助的小孩一眼。"喊爹你吃飯,還有,小少爺那小身板看起來就不是練功的料。″
"努……″
"努力個鬼!真行的話,你兒子我就不會進廚房了!″
"你……″
"你想說我鍋杓舞得還不錯!爹、你說是有哪門功夫是舞鍋杓的?隨便拿張椅子都能打的過鍋杓。″
"我、——″
"哦!您老總算餓了,已經備好餐了,跟我走吧。″少年話說得快,轉眼間就要拉著他爹走。
"不!″
少年這回連話都省了,一計眼刀丟過去就把他人高馬大的爹給解決了,這單方麵的打壓,讓吳邪看了每次都想鼓掌喝采。
又賺一次閑的吳邪,得意的對白狼笑,從衣內拿出用油紙包的包子,分成兩份後,一份自己咬著,一半就給白狼吃。
之後就跟著白狼一起在張家宅裏亂跑亂鑽,被張家人發現時,大家都是笑著喊小少爺,基本上他與張家人處得挺好的。
隻是有時他會疑惑自己怎麼會姓吳而不是姓張,問過爹,爹的臉色卻有些怪,倒是有時會晃出來在他身邊兜轉,那個戴著狼首麵具的少年,在聽到他喊爹時,完全不怕爹他是張家的最大的人,直喊著爹是乖兒子。
最後他從狼首麵具人那邊得了個答案,因為他叫吳邪,如果姓張的話,張邪除了說不上好聽外,還會想起跟他說這答案的人,有回還拿著髒髒的臭鞋子來追他。
"還是沒消息?″張大爺翻著一疊疊的紙,問著跪在桌前的手下。
黑衣、蒙臉的手下,單膝曲跪著,一手的拳頭抵著地麵,低垂著頭不敢抬起,光是要回他的主子一聲是,就像用盡全身的氣力,想說接下來的話,卻發現他自己因莫名的壓力而產生了暈眩感。
他知道他的主子因為他們還沒找那個人的下落,主子以往收斂子的情緒,現在甚至可以感覺到主子的不悅與煩躁。
"……再去找。″
"是。″應答的手下,身子一扭,很快就消失不見,連同這名手下帶領的其他部下,聽張大爺的令一齊離開張家,幾人一組的各往不同的方向去。
四周靜了,甚至連同他的貼身暗衛也被派出去找人,張大爺看著圖紙上所畫的一個山區位置,他沒去過,也有耳聞那座山的傳說。
隱舞村。
雖說是村名,但占地卻是一整座山,也不是一般人居住的地方,如果說裏頭有人的話,大概都是在外頭被說是遇上神隱的人
隱舞村簡言之就是給神靈玩樂的地方,而紅兒卻在十日前來到這座山的附近,跟那些被神隱的人一樣消失不見。
唯一的可能就是遇到神隱,否則他留在紅兒身上的法術不會無故的被切斷。
門被輕推開,能這樣不先過問他就進來的,隻有張家那些老人。
果不其然,推門走進來的是一位看起來德高望重,拄拐的老人,他父親的手足,雖說他現在已經是當家,理與輩份上都得敬一下這位老人。
張謹進來看到張家的這位年輕當家,見他沒起身,甚至還在專心的研究起一桌的東西,讓張謹眼角狠抽一下,拄著拐重敲地麵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