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倒是有注意到他們，但他似乎是一有人在看，就動得更勤，讓老癢的注意力更加渙散，張嘴咬住壓下的狐狸耳，看向他們的視線很明確表明一個字：滾！
張小靈帶上門，拉著還沒反應過來的吳邪走下樓，牽著的人走沒幾步就蹲在地上不動。
‘怎了？’蹲在吳邪麵前，看著掩著臉不動的人。
他倒不是第一次看過，還體會過，不過這話跟吳邪說，是怎樣都不對，因為那次讓他過有體會的人是吳邪。
張小靈在吳邪的腦袋被踢前把人拉起來，直接捂住吳邪接著要脫口而出的話。
‘說啊，怎不讓咱的小爺繼續說？我倒挺想知道他要是對樓下的姑娘試的話，又會花多久的時間？’瞎子拉攏起大開的上衣，說著就是走出房去幫吳邪招位姑娘來。
‘你別給我多添事啊！’扯住瞎子，吳邪看向半掩的房門，剛好遮掩床的位置。‘老癢現在……還好吧？我有事想問。’尷尬的挑著字說。
‘是想問今年的大潮是何時到？’瞎子剛雖忙，倒還記得吳邪剛說的話。‘那時間沒人能推的準，倒是小家夥還每次幫你記下時間。’
瞎子說的句等會，就又跑回房間，還順手關上門，一會裏頭就傳出小家夥略啞又火爆的罵聲，不時還有瞎子的笑跟說話聲，等了許久瞎子才拿了本簿子出來。
這時的瞎子臉上多了新抓痕，連衣服也被爪子扯成一條條的，讓人不禁想著老癢的爪子是不是又長得更利了。
瞎子遞了簿子出來，連腳也沒跨出來，就馬上跑回房內。
張小靈好奇的湊近看吳邪正在翻的簿子，上麵記滿許多時間，時間的上頭隻記下簡短的幾個字，吳邪一連翻出三、四個記下大潮的時間。
時間比對下來，今年的大潮大概會發生在三日之後。
但大潮是什麼？張小靈確定自己是第一次聽這個詞。
‘呼——三天後嗎。’吳邪闔上簿子長籲口氣。
‘大潮是什麼？’
‘大概是四年一次，這城最陰的一日，會有各地的妖獸精怪如同潮水般全湧進城，可以說是青盤最忙的日子。’
‘也很危險。’
‘嗯。’吳邪平淡的應著，沒有為三日之後的事感到驚慌。‘不過要是能過這次，或許該把這擔子給放下，過個正常人的日子看看。’
張小靈停頓住，抬頭看著吳邪的笑臉。
‘我們現在先去城南查穢氣是哪來的。’
在吳邪疑惑的喊他時，他拔出黑金古刀，刀尖直指著吳邪的臉。‘你是誰？你不是吳邪。’
吳邪瞪大雙眼，錯愕的要解釋，剛要開口說話，嘴角就不自然的上揚，整個人是笑開來，更不合理的是，在吳邪笑時，樓下的喧鬧聲全在一瞬停止，甚至連人也都沒有動作，似乎除了他們兩個人，其他人都不能動了。
‘怎發現的？’
‘他是會找死的人。’
吳邪無語。‘聽起來真瘋，居然會是個聽到成群妖殺來還會去送死的人。’
‘還有就是他不可能放下這城，他說的責任。’
‘啊——我果然是急了。’吳邪大叫著失策，情緒轉換極快，現下吳邪滿心期待的湊過來，笑咪咪的問道：‘這樣的夢如何？不痛苦，就停在這裏如何？’
張小靈瞧了眼前的人一眼，明明是一樣的臉，在他看來已經完全不像吳邪，動手起來自然也毫無負擔，單手掐人的肩頸，猛力壓至在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