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島的那一刻起,島內的氣氛就變得微妙起來。
五姓人家都看到了我打入天空的七星!
自然也就知道了我是神拳傳人的事情。
而此時,劉玉山正氣急敗壞地在一個正啃著豬蹄子的老人家麵前大吼大叫著。
老人家手中一個大蹄子被他啃了大半,他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巴,這才看著劉玉山說:“你年紀也不小了,為什麼還是這麼的暴躁!做事要不急不躁,你這個樣子,怎麼能成事!”
說話間,老人家把手裏的豬蹄子啃了個幹淨,連骨頭都沒剩下。
“如果你要是快輸了。”劉玉山冷笑著說道。“我估計你都會直接掀桌子拿刀子去砍人吧,老頭子,你程家墊底都好幾代了,這次如果還不能翻身的話,我看你還笑得出來麼。。”
老人家捧著茶壺巴滋巴滋的喝著熱茶,斜著眼睛罵道:“那又怎樣,我輸了,大不了繼續墊底,你輸了,可就是一輸到底,你這一輩子都惦記著鷹王的位子,想要得到那個傳承,你輸得起嗎?”
老人想起什麼得意的事情,扯開嗓子就說:“老二家的三小子回來了,沒想到會給我們帶來這麼大的驚喜,嘖嘖嘖,北鬥神拳的傳人呢,竟然又是你們老劉家的,我們五姓人家啊,就數你們老劉家福緣最是深厚了,這是羨慕死我了。”
劉玉山站在旁邊,冷笑連連。
心知,老程家的這個老頭子是想要坐山觀虎鬥,躲在幕後操控大局,穩坐釣魚台,等大局將定的時候,再出來收拾殘局,到時候不管是哪邊贏了,他都可以跟隨勝利者分一杯羹,這樣的人,劉玉山最是痛恨,可又沒有辦法。
畢竟,如果現在島上,他能夠拉攏到身邊的勢力並不多。
知道程家的老狐狸不會輕易地表態之後,他這才起身朝著院子外麵走去。
在外麵,兩名飛鷹,正在等待!
“思辰那邊還沒有搞定嗎?”劉玉山微微皺眉。
其中一人看著劉玉山,語氣恭敬的說道:“熊家橫插一腳,王子陽那邊的態度變得曖昧不清,暫時還不能拿回玉符!”
劉玉山臉上的表情逐漸陰沉,說道:“他們知道我們會動手,也沒什麼好奇怪的。他們保得了玉符一時,保不了玉符一世。這裏是華夏,而我們則是華夏黑道之王,王子陽這些年,如果沒有我們暗中支持,他能在珠三角混得風生水起?給我準備船,我要去莞城一趟。”
劉玉山朝著外麵走去,兩個黑衣人不緊不慢的跟在他的身後。
拿著豬蹄子骨頭的程家老先生看著劉玉山遠去的背影,眼神變得玩味起來。
石破天這個時候,仿佛一團陰影般地出現在程家老頭子的身後,淡然地說:“老鬼,你這盤棋下了這麼多年了,是不是到了將軍的時候了?我看老劉家的老二,老三最近連番地出手,野心很大啊。”
程家老頭子憨厚的笑著,說道:“現在還不到時候,會內的陰謀者都還沒有浮出水麵,我這壞人還需要繼續做著,那些想對付虎威老哥的人,一定不會放過我程家的,比較島內,除去老劉家,你石家,就屬我程家勢力最大。”
“劉玉山背後的勢力到底是哪家?”石破天說道。“這件事情到底查出來了沒有?”
程家老頭子抬頭看了看天空,說道:“瞧這天氣,暴風雨快要來了吧,我說,小石頭啊,你是不是該回去收一下衣服了。”
天色越來越暗,雨水紛紛揚揚的飄落,隨風輕舞。
“我知你意,那麼就等著大魚出現吧,這場暴風雨恐怕會死很多人!”石破天冷笑著說道:“沒想到,這一代的神拳傳人竟然是劉蘇那個混小子,現在他的身份曝光,各方人馬肯定都會想打他的主意,必要時,我們必須全力出手,保住劉蘇小兒,知道他能獨立扛飛鷹會的大旗的那天!”
“自然是如此!”
與此同時,在島內,五姓人家,各家各戶,因為我回島,打出七星氣息的那刻起,都在進行密談。
畢竟,我的出現,會打亂島內各家的利益關係,老劉家的地位則會因為我的出現,變得更加的穩固,下一代的鷹王,極有可能落入我手,所以各門各戶,對我的態度都會發生極大的改變。
這是必然的。
等我從修煉中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的黑夜,我看了一下手機,這個時候,正是星期六,學校放假,下下個星期就是開學的第十二周,也就是期中考試來臨的時刻,而此刻,我卻在獐子島上修煉北鬥內經!
我這個老師做得很不稱職!
等我離開茅草屋的時候,我做了一件事情,就是抱著蒲團走,此時我體內二十四處竅位打通,實力恢複到了五年前的水平,抱起一個三四百斤的蒲團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老師傅在教我北鬥神拳的時候,一直給我灌輸的理念就是用到才是得到,身上有多少好東西都沒有用,自己用到,才是真正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