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麼回事。”
在一個清幽的小院中,胡羊恭敬的站在一個年輕男子一側,那裏還有剛才一絲的威嚴反而倒想是一個聽話的仆人。
“有意思。”
那個身穿白衣的青年男子在小院內給花草正在澆水,安靜的聽完胡羊的話。
坐在小院的石椅上手指輕輕的敲著石桌道:“你是說麗國和金烏國也在幫著蕭林?”
胡羊道:“沒錯。”
那人淡淡道:“百諸國而已,能翻出什麼浪花。”
看去這個男子應該在十八歲左右,相貌英俊嘴角長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眼睛明亮質樸。一身素衣如雪,長發散落而又有規律,絕對是一個美男子。
但臉上那蒼白像是失血過多一般,破壞了他的一切。
這男子又道:“那青兒是什麼樣子。”
當這個男子提到青兒的時候,眼神都有些軟化了。
胡羊道:“很激動。”
“嗯?”
男子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殺意,道:“蕭林說讓你三天跪在他門前讓你去求他?”
胡羊點了點。
男子笑道:“好,放出消息,三天蕭林跪在我門前,我不殺他,去吧。”
胡羊心頭一喜道:“有懷少這句話我就不信他敢不來!”
這個男子正是懷中的哥哥懷仁。
懷仁搖了搖頭道:“這不是我的意思,而是寒少的意思。你懂嗎?”
胡羊聽到寒少這個詞全身一震,匆匆走了出去。
懷仁望著天空自語道:“青兒,你怎麼這麼不開眼,非要找一個廢物呢。蕭林你打我弟弟,瑤兒辱我這兩筆帳我們改算算了!”
懷仁的眼中爆發出強烈的殺意。
胡羊洋洋得意的走在路上心道:“有寒少這座靠山自己以後還不是在紅蓮書院橫著走。”
自身隻是一個普通的老師,但以後自己要能成了寒少的紅人,那就不一樣了。
胡羊越想越開心哼起了小調。
“你很開心嘛,胡老師。”
一個巨大的身影出現在胡羊麵前,把他嚇了一跳。
剛想張口罵人,抬頭一看嚇得腿都抖了。
胡羊有些顫抖道:“刑法,刑法長老您怎麼來了。”
擋住胡羊去路的人正是刑罰堂長老厲行。
厲行冷笑道:“胡老師真是春風得意手握重權。”
這句話能把胡羊下個半死,厲行是什麼人?除了院長之外誰的麵子都不給,在紅蓮學院更是最有實權的一個人。
而且這個人油鹽不進隻有法,按法執行。有點小貓膩的人都怕遇到厲行,被他找到不死也要脫層皮。
胡羊賠笑道:“那個,刑法長老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厲行咬牙道:“怎麼剛剛濫用職權提前截止新生報名時間,你問我什麼意思!”
厲行心裏也是憋著一肚子火,一早就被院長叫了過去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臭罵。
厲行聽了一個時辰才知道胡羊把新生報名的時間給提前截止了,這本來就是習以為常的事,為什麼院長今天這麼激動。
後來厲行才明白,院長跟司徒燃打賭才贏了五個名額,條件是必須是蕭林一個,不然這次紅蓮學院一個名額都沒有。
而胡羊就是為了不讓蕭林報名才提前截止的,自己被院長這一頓臭罵。
厲行的臉都黑了,現在看著胡羊都想一巴掌拍死他。
胡羊心中一突,心道:“怎麼就這點小事連他都驚動了?”
厲行見胡羊不說話怒極反笑道:“胡羊老師,我告訴你造化學院遺跡必須有蕭林一個,無論你用什麼辦法必須有他一個。不然別說是你,就連我都要進刑罰堂!”
胡羊全身一抖,連他都要進刑罰堂那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不是他要找我而是比他還要有權利的人?
在紅蓮書院比他還有權利的人,那就是......
想到這裏胡羊想死的心都有,自己為什麼要答應懷仁這小子幫這個忙,現在連院長都驚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