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個身穿袈裟的苦行僧雙手合十麵帶微笑的一步步走來,每一步都走的那麼堅定,那雙眼眸黑白分明似乎可以看透人世間的所有善與惡。
蕭林突然停了下來,望著天空自語道:“按時間來算自己差不多走了有半個月了。”
如果隻是半個月的時間蕭林不會在意,自己已經達到舍身境,就算是三五個月不進水都沒有關係,可是那時間算還有不到十幾天就要四院大比了,而且誇世給自己的時間也不多了。
想到這裏蕭林鬱悶的坐了下來。
自語道:“第一層讓我寫一首詩,這應該就是‘書法’。第二層品畫,那應該就是‘畫’,第三層星空密布,算是什麼?”
想到三層銀河點點似是一張大棋盤,這才道:“就算他是‘棋’,可是第四層為什麼是‘茶’,五層為何是‘酒’?”
琴棋書畫按這個來說的話,這一層應該是比的音律或者說是比琴才對。
可是四五層的茶、酒就有些不對了。
按蕭林原本的想法,這曲星閣乃是按琴棋書畫雅士來做。
雅士的話,那這酒與茶是不可分割的,那這一層又是什麼呢?
“這一片雪白的沙漠又是什麼呢?”話音未落,蕭林全身一顫。
“雪白的沙漠,雪白,雪,難不成這一層是說的雪嗎?”
這第五層與第一層和第三層有些地方相同,難道這第六層與第二層和第四層相同嗎?
可是這第四層可是茶道,這跟茶道有什麼關係呢。
第二層是品畫,品畫,這裏如果是雪的話,那.......
蕭林想到這裏高聲吟道:“日暮蒼山遠,天寒白屋貧。柴門聞犬吠,風雪夜歸人。”
等了好久沒有見這裏有一絲的動靜。
蕭林皺了皺眉頭心道,難道是自己想錯了。
不行再來一首:“同雲慘慘如天怒,寒龍振鬣飛乾雨。
玉圃花飄朵不勻,銀河風急驚砂度。
謝客憑軒吟未住,望中頓失縱橫路。
應是羲和倦曉昏,暫反元元歸太素。
歸太素,不知歸得人心否?”
可又等了半個時辰還是沒有一絲動靜,如果是詩意相同,蕭林不信。那隻能是證明自己想錯了。
“錯了嗎?”
蕭林慢慢的做了下來,又是什麼地方不對嗎。
書、畫、棋、茶、酒。
從第五層開始就開始不同,酒,用書與棋的規則來破解。
這第六層如果是畫的話,那就是用畫與茶來破,畫破畫嗎,不可能,茶能破畫嗎?
茶倒是可是破畫,那是茶水灑在畫卷上,畫就廢了。
如果這地六層不是畫,又是什麼呢?
轉眼間又過了三天。
蕭林顯得有些急躁,再不出去的話,那這一個月的時間就要過去了,真的要錯過了嗎?
啪!
蕭林額頭上一滴汗水留了下來,砸在地上,頓時被這雪白的沙漠吸收了一部分,其他被瞬間擊碎成幾瓣,也被這沙漠吸收了。
看完這一幕,蕭林如遭雷擊,對著天空微微一笑道:“原來如此。”
蕭林抓了一把地上的白沙自語道:“怪不得感覺你如此熟悉,我還以為是在前.......”
看了一眼周圍頓了一頓又道:“我還以為是在之前我在什麼樣的沙漠中見過,那種熟悉感是來自五樓。”
在蕭林上來之前,易昌海曾讓他提過一幅字,而這裏幹燥而不規則的顆粒,不是沙漠,而這裏也不是一方世界。
“這裏應該是一幅沒有任何潑墨的白畫軸吧。”蕭林看著天空淡淡道。
“他竟然能猜到!”那身穿棋局的人大驚道。
“有什麼好奇怪的,花了半個月的時間才知道,廢物。”那美豔的夫人道。
“剛剛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你可是說他可是隻能在裏麵帶一天的。”白衣老者笑嗬嗬道。
“哼!”
那美豔婦人感覺是蕭林讓自己丟了麵子,冷哼一聲道:“垃圾的存在,放在我們這裏,他連前一千位都輪不上。”
那兩人什麼都沒有說話,那個美婦人說的話乃是事實。
蕭林看著一望無際的白色沙漠,無奈的摸了摸自己的光頭道:“現在我要是有頭發就好了。”
說完用靈力直接劃破自己的胳膊,鮮血頓時湧出,蕭林的眼神渣都沒眨一下,似乎那傷口不是自己的。
一道金色靈力將蕭林的血液團團圍住,感覺血液足夠之後,蕭林運轉靈力將血液止住。
看著被金色靈力包裹這個血液自語道:“既然這裏沒有被畫過,那我就來潑墨吧。”
說著蕭林從自己的戒指中拿出一些白毛。
心道:“諦聽我沒頭發,小家夥也沒在,隻能對不起了,等你醒了,我給你買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