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叔朗蕭林帶著疑問走進了房間,房間內部非常簡單隻有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在房間的中央有一個香爐,左側隻有一張床。
而叔朗口中的爺爺就在桌子前坐著。
蕭林看去那老者應該在六十歲左右,但頭發沒有一根白絲,看起來堅朗無比。
那老者就這樣坐著,給蕭林的感覺與叔仲道無異,他的一舉一動都顯得那麼自然無比。
泰山崩於麵而色不改。
叔朗介紹道:“爺爺,這就是我說的蕭林,他能治你的病。”
“胡鬧!”那老者不怒自威道,“誰告訴你我有病了?”
“可是......”叔朗眼圈發紅,關心之色溢於言表。
蕭林看了一眼老者,笑道:“小子蕭林,見過老前輩。”
老者眼神緊緊的盯著蕭林,而蕭林無懼的看著老者。
過了好一會老者才笑道:“好,好。你叫我寒伯就好。”
叔朗怪異的看著老者,心道:“這不是差輩了嗎?”
蕭林道:“寒伯,叔朗也是一番孝心,不如就讓我試試如何?”
寒伯沒有說話,低頭不語。
叔朗見寒伯沉默,不由急道:“爺爺,您就讓他試試,昨天我看到了他行針,他的手法絕對可以治得了你的病。”
“行針?”寒伯眼中微亮。
蕭林也想看看是誰可以傷的了這樣的人,道:“小子不才,願意一試。”
“好!”
寒伯沉默了許久,終於點了點頭。
叔朗激動的看著寒伯,蕭林搭在老者的手腕處,眼神有些驚訝,因為寒伯的肌膚根本不像老人,而是一種如二十歲的壯年。
蕭林搭在老者的手腕,臉色從不接到驚訝,最後到震驚。
回頭看了一眼叔朗道:“你先出去。”
蕭林的一舉一動都在叔朗的眼睛之下,每一個表情都讓叔朗揪心,聽到蕭林的話,叔朗急道:“蕭林兄,我爺爺他怎麼了?”
寒伯看著蕭林有所思緒,對叔朗不耐煩道:“讓你出去就出去。”
蕭林笑者安慰道:“沒事的,隻是我想進一步堅持一下,你爺爺沒什麼事,就是你在這有些不太方麵。”
聽到蕭林的話叔朗才有些安心,可還是有些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寒伯,對蕭林道:“那就麻煩你了蕭林兄。”
“沒事,出去吧。”蕭林笑道。
看著叔朗一步三回頭的走了出去,蕭林臉上的笑容才收了起來,對寒伯道:“前輩是怎麼受的傷?”
寒伯絲毫不在意道:“不是說讓你叫我寒伯的嗎?”
蕭林看著寒伯,如果隻是開外表的話,誰能看出來這個人的血液之後已經被一股劇毒籠罩,甚至已經沉入骨髓!
如果是一個普通人的話,現在已經早已化為白骨,而寒伯體內不知道是有一種什麼東西的存在護著這裏的心脈。
見蕭林不語,寒伯笑道:“這點傷不算什麼。”
“不算什麼?”蕭林苦笑道,“這應該是魔氣,而且寒伯應該是懂得什麼行針之法,將大部分的毒已經逼了出來,可對?”
寒伯眼前一亮道:“不錯。”
蕭林深吸了一口氣,嚴肅道:“寒伯可相信小子?”
寒伯一愣,問道:“你要醫我?”
“不錯。”
蕭林雖然不知道寒伯等人的身份,可是既然是被魔所傷,那就是朋友。
但蕭林可不知道,寒伯的傷就是為了就自己而受的。
“好,老夫就喜歡有膽識的人,來,老夫的身體由你來醫治。”
寒伯大笑一聲爽朗道。
蕭林把這寒伯的脈,用自己的靈力在寒伯體內遊走一周,看著寒伯,如果蕭林現在想殺寒伯的話,現在隻要一個念頭就可以將寒伯殺死。
將自己的性命交托在一個剛認識沒有半個時辰的人身上,這份心量,蕭林不由得發出一份敬佩。
蕭林收起雜念,認真查看寒伯的傷勢。
過了約有半個時辰,蕭林才睜開雙眼,眼神中有一絲沉重,寒伯的傷要比自己想象的重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