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氣氛,在大廳中蔓延開,四大家主各自露出狡黠眼神,看待關飛,如同看待笑話。
黃八姐悄然後退出去,遠遠躲開,若是一會動手濺了一身血,那可就不好了。
目光陰毒的盯著關飛,黃八姐麵露得意,看來今日過後,蠻城就要改姓了。
犁轅大師一步步朝關飛侯爵走出,澎湃魂力蔓延出,仿佛大海般洶湧,似乎要將關飛侯爵淹沒。
關飛侯爵雙目緊閉,知道大限已致,今天沒誰能夠改變局麵,挽救他的性命。
“楚元肇!”
唐璜喊了句,那大殿外便是有一道魁梧的身影,緩緩走入大廳。
雖然沒什麼武魂力量外溢出來,但那股與生俱來的殺意,卻是令人心生恐懼,感覺脊背發寒。
楚元肇目光冰冷,如同死人般沒有任何情緒,他站在關飛侯爵的麵前,如同座山峰,任何風浪都休想越過他。
與犁轅大師對峙起來,氣勢上完全占據優勢,將犁轅大師製造的恐怖威壓,徹底粉碎掉。
犁轅大師目光微凝,疑惑道:“你是劍宗中人,哪派的?”
“鐵劍宗。”
犁轅大師嘴角微微抽搐,片刻猶豫,便是重新露出憤怒眼神“我和鐵劍宗鐵犁長老交情莫逆,今天的事和你無關,不要插手。”
楚元肇發出冰冷的聲音:“有我在,今日沒有可以動關飛。”
沒有任何顧慮和猶豫,這令得犁轅大師十分不滿,冷道:“你知道,就算是鐵犁長老,也要給我三分薄麵,你鐵劍宗再強悍,也不應該插手神武國內部的事情。你現在離開,我可以不再提起這件事情。”
根本沒理犁轅大師的威脅和警告,楚元肇抱著劍,仿佛木雕般,雙腳攤開牢牢守衛在關飛侯爵的麵前。
沒辦法直接麵對楚元肇,犁轅大師狠狠哼了聲,目光卻是落在關飛侯爵的身上,冷道:“關飛,就算你今日靠著鐵劍宗保住性命,朝廷也不會放過你,到時候誅你滿門,且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這不僅僅是威脅,以犁轅大師的身份和地位,無需誇大,隻需要原封不動的告訴朝廷,關飛侯爵的下場絕對要比現在淒慘百倍。
無奈的歎息聲,關飛站起,拍了拍楚元肇的肩膀,黯然道:“兄弟,不要趟這個渾水,不過就是一死,沒什麼大不了。”
目光落在唐璜的身上,關飛給他投去警告的眼神,很明顯,關飛不想讓唐家因此而牽連進來。
在帝國的意誌下,就算是唐家錢莊,也不能夠承受帝國的怒火,與帝國為敵,就是自取滅亡。
楚元肇轉頭,詢問唐璜意思,但沒有退開。
唐璜雙拳緊握,陷入猶豫,是否要和犁轅大師撕破臉皮,動用家族關係來挽救關飛性命。
犁轅大師冷笑的盯著關飛,等待他自己做出決定,按照犁轅大師所想,關飛會做出那個令得他滿意的決定。
關飛侯爵露出釋然表情,繞過楚元肇,來到犁轅大師麵前,平靜道:“放過我家人。”
犁轅大師哼了聲,提起手掌,就要終結關飛侯爵的性命。
“住手!”
嘹亮的音節,在不遠處的席位上傳出,如同春日的驚雷般,令得所有人渾身一震。
孫龍從席位上站起來,盯著犁轅大師,毫不客氣的說:”你殺死關飛侯爵,需要理由,否則就算你身份再高,實力再強,終究難掩別人的口舌,不會令人心服。”
犁轅大師的手止住在半空中,盯著孫龍,上下看了幾眼,冷道:“他勾結凶人,害我師弟,這理由不夠?”
“那凶人是寶器閣老板娘,當日在藏骨峽她殺死方德大師取走寶骨生靈,關飛侯爵當時親手將其押回蠻城,我可以為他作證。當日他為了幫助方德大師取得寶骨生靈,力戰諸多企圖染指寶物的強者,怎麼可能與方晴是一丘之貉?”
孫龍目光堅定,毫無懼色,如同連珠炮般的,將這些事情告知犁轅大師,可以明顯看到,犁轅大師稍稍猶豫。
犁轅大師道:“就算是這樣,也不能證明關飛就是清白,否則的話,我剛剛到來,那凶人便是逃脫,世界上怎會有這麼巧的事情?”
孫龍冷笑起來,“如果將宮晴抓回來,事情自然真相大白。”
犁轅大師眼前一亮,“你有辦法抓回宮晴?”
“給我五天時間,如果不能夠將宮晴抓到,再處置關飛侯爵不遲,枉殺好人,對你犁轅大師的名聲也是不利。”
犁轅大師沉默片刻,盯住孫龍的眼瞳,想要從中發現些玄機,結果看到的卻是堅定與純粹,想了想,犁轅大師將手掌緩緩收回,道:“如果五日內沒有結果,你就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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