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可調節的矛盾,犁轅大師勢必要將金縷袋奪回,孫龍也是鐵了心不想歸還,如此一來除了武力解決外,沒有更好的方式。
犁轅大師被氣的渾身發抖,連續說了三個“好”字,渾身的火焰破體而出,滾滾燃燒起來,場間的溫度,瞬息間也是攀升了起來。
“我再問你一句,到底歸還不歸還?!”
犁轅大師不再糾纏金縷袋的歸屬,而是直接采取武力威懾,那熊熊的赤色火焰散發令人心悸的溫度,仿佛隨時都可以將孫龍燒成灰燼。
“犁轅大師,你這是做什麼,這裏可是我周屠的府邸,你難道想在這裏鬧事?!”
原本安靜的周屠,此時也是變了臉色,目光中有殺意崩現,手中的白玉酒杯,也是在此刻被捏成了粉末。
目光落在了那臉色更變的周屠身上,犁轅大師眉頭皺成了一團,有心立即對孫龍出手,但是勢必因此而得罪周屠。
如果不出手,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金縷袋被孫龍拿去,且不論回去後如何跟朝廷交代,今日丟了臉麵,日後該如何在蠻獸山脈四國立足?
左右權衡下,犁轅大師強行的將怒火給壓製了些許,盯著周屠,道:“我沒有鬧事的意思!事情我想在座的也都聽明白,我當初不過是一句戲言而已,孫龍小輩卻是當真,金縷袋之中可是有著我私人的不少寶物,此事涉及到很多帝國層麵的秘密,我必須要將其帶回!他今日是周屠城主的賓客,如何處置,還請城主抉擇!”
犁轅大師把這個難題拋給周屠,這令得周屠心中有些為難,不由得暗罵犁轅老賊奸猾。
他口口聲聲說那金縷袋是他的私人物品,怕分量不夠,又將帝國層麵的東西牽扯進來,煉器師被稱之為國之重器,曆來參與帝國層麵的諸多事宜。
說他掌握著一些帝國層麵的秘密倒也無可厚非,現在又和金縷袋扯在了一起,如果不給他個答複,勢必引起兩國之間的誤會。
天海國倒是不懼神武國,但是這種涉及帝國層麵的事情,就算是周屠也不敢多插手參與,一旦惹惱了上麵的大人物,降下雷霆之怒可不是周屠可以承受。
周屠沒辦法做出決定,那犁轅大師卻是咄咄逼人,目光炯炯,散發森寒,道:“既然周屠城主沒法解決,那就請恕我冒失,金縷袋事關重大,絕對不能夠落入外人的手中,得罪之處還望包涵!”
犁轅大師便是要出手搶奪金縷袋。
孫龍早就注意到了場中氣氛的變化,他也是在查看周屠的態度,想知道他在天海帝國到底有多大的力量,如今看來多少還是有些高估了他。
不過,周屠雖然不敢插手這件事情,可局麵也沒有壞到完全失控的程度,現在的孫龍可是天海國看中的種子成員,要被保送莽荒伯爵府領取獎勵。
不論如何天海國都要保護孫龍的安全,隻要犁轅大師今日得不到金縷袋,令得孫龍安然脫身,他就算想報複孫龍,明麵上也沒有任何機會。
所以說,孫龍隻需要暫時躲避一二,保證自己的安全,今日的風波,基本就可以揭過了。
孫龍早就做好了準備,目光時刻都沒有離開犁轅大師的身軀,隻要他有所動作,孫龍立即便是會使用遁地決暫避。
此時,大廳之外傳來一陣冗雜之聲,似乎有無數的侍衛,發現了什麼異常情況,正在全力阻攔。
片刻之後,一位身穿灰色袍服的老者,便是大步流星的走入大廳,身後有著數十名侍衛跟隨而來。
似乎有著一股無形的力量將他們阻攔住,隻見得那些侍衛揮動手中的武器,麵色凶狠,卻是無法靠近那老者半步。
隨著老者身軀的移動,一股無形的氣浪也是蕩漾在大廳之中,所有武者的胸膛,仿佛都被重擊一樣,體內的靈力在這股氣浪的攪動之下,多少有些紊亂。
在座的某位身穿金甲的大將,橫眉怒目,喉中發出一聲沉悶的哼聲,便是有著一股同樣強大的氣浪湧動出去,瞬息間將那席卷來的氣浪衝擊消散。
兩股氣浪無形中的衝撞對抗,使得在場的諸多實力較弱的武者,都是感覺頭暈腦脹,有些人甚至險些被震得昏迷過去。
那灰袍老者的目光落在金甲大將的身上,微微凝目,收斂了身上的靈氣波動,將目光收回來,對著那位於首座周屠抱拳客氣道:“今日老夫冒昧打擾,還請周屠城主不要見怪。”
周屠心中微微一動,他自然是認識這個灰袍老者,作為莽荒域的近鄰,也是見過幾次。
平時沒有什麼交情,更談不上什麼拜訪,今日突然到來,自然是有他的目的。
隻是不清楚,今日到底是刮得什麼風,這不速之客為何一個接一個的到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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