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處包廂之內,坐著七男二女,都是不久之前才來到荒牛城的大人物。一個老者四個年輕男子,那兩名女子一個顯得十分的冷傲一副不近人情的樣子,雖然是在場的幾個年輕俊傑都是對她有著很大的好感,但是她卻是不理不睬仿佛是將這些人當做了空氣。
另外一個女子卻是顯得比較稚嫩,看起來頗為的靈動,無拘無束顯得頗為的天真爛漫,隻不過是在說話的時候有些沒輕重,偶爾也是有些尖酸刻薄。
在包廂的位置可以清晰的看到整個戰鬥的畫麵,張書看到了下方的局麵後,對著身邊的一位老者道:“導師,現在這個孫龍可是越來越囂張了,如果不趕緊治治他的氣焰,以後怕是連我們天海學院也不會被他放在眼裏了。”
天海國主要的權利架構是由皇室、權臣和學院派組成,至於那些民間的諸多組織都是不成氣候,在帝國內部的爭鬥十分的劇烈,三方互相的角逐,雖然都是同屬於一個陣營,但親兄弟明算賬裏麵的利益分配還是非常的明顯和清晰。
比如說每年的人才儲備方麵,天海學院負責人才的培養和招攬,而皇室則是負責一部分挖掘工作,至於培養出了高等級的人才之後,則是由皇室親自進行挑選,選拔入權臣陣營為帝國效力。
這就形成了一個良性循環的權利架構,而皇室作為絕對的帝國掌控者,它的態度素來都是中立,有時候偏向於學院派,有時候偏向於權臣派,不過總在其中搖擺真正的和誰站在一個陣營,這種情況倒是沒有發生過。
雖然權利架構是如此,但是每個勢力都是有些小心思,在絕對核心的人才儲備上,三方都是有著不弱的底蘊,尤其是在帝國和莽荒域資源的諸多問題上,爭鬥更是愈演愈烈。
好的資源和好的人才都是十分的不好獲得,尤其是人才更是帝國得以不斷壯大的資本。
作為學院派他們當然是希望自己派係的少年強者能夠不斷的壯大起來,就算是將來離開學院進入到權臣陣營,他們也是和學院派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總都不是什麼外人,就算真的發生了致命的利益爭鬥,雙方也是最有可能變為合作關係而不是敵人。
但是對於帝國層麵的皇室而言意義就有所不同,皇室無疑是三方勢力角逐當中最強大的一個,強大到可以隨意更替三方全力架構,抹去任何一個再扶植另外一個不同的勢力來形成新的權利架構。
簡單說皇室作為主宰一切的大哥,他的實力在手下的兩個小弟之上,決定兩個小弟的前途和生死,大哥固然是強勢,但連個小弟可就沒有了安全感。
所以說帝國每獲取了一筆重大的修煉資源或是組建了某個強大的帝國部隊,招收了某個驚才絕豔的種子成員,這都是學院派和權臣派的一塊心病,當然也是重點關注的對象。
幾乎每一個外放的官員或是學院派的導師,都是有著一些特殊的任務和目的,比如說這一次天海學院來的那位胡姓導師,此時便是帶著留意特殊人才的任務來到荒牛城,本來是沒有什麼收獲,他又不是第一次到來,偶爾有那麼幾個在野少年表現出了一些不俗的天資。
可是在專門以訓練少年強者的大師級學府眼中看來,這些在野的少年根本沒有多少培養價值,和學院派精心培養出來的少年強者無法相提並論。
本來胡姓導師在莽荒域四國聯盟狩獵賽之後便是可以離去了,但是孫龍的表現卻是引起了他的興趣和注意,他便是在這裏多逗留了幾日,結果當日在城主府內發生的一切,卻是徹底的將他給震懾住。
沒有想到以區區一個大武師的小弱者,竟然連續的讓神武國的煉器大師犁轅、流雲宗的長老李傲都吃癟,最後甚至還將天海國老怪物天翁煉器大師給招惹了出來,雖然說事後不清楚兩個人之間是否是達成了什麼交易,但是從曆來的帝國經驗看來,多半是將其給收入了門下。
煉器一途素來有著國之重器的美譽,除了這等令人稱道的名氣之外,他們更是帝國皇室的支持者和朋友。表麵上看來煉器師好像極少參與帝國層麵的事情,但是他們的號召力非常的可怕,擁有非常龐大的關係網絡,可以說在帝國層麵的三大支柱勢力當中,被滲透的最嚴重的人脈網絡便是煉器師。
好的煉器師可以製造出強大的寶物,這些寶物對武者都是有著不可替代的幫助,所以不論是什麼身份和勢力,都要主動的和他們去做朋友,正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煉器師成為了一個超然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