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凶人在爆退,他們再也難以控製住周身外溢的魂力,形成了一小片模糊的區域,全部都被烏黑所籠罩。
藍袍中年人的手掌並未停止,而是繼續緩緩的壓了下去,徹底的將那片黑色印記給壓爆碎,那中心處的靈紋也是化為漫天的黑色殘渣消散不見。
強勁的掌力作用在諸多魔教凶人的身軀,形成了強大的風罡,所有的魔教凶人頃刻之間都是披頭散發,猶如一個個狼狽的惡鬼。
噗……噗……
所有魔教凶人都在大口的吐血,周身的袍服都破碎,裏麵的黑色特殊製作而成的寶甲,散發出溫潤而神秘的光澤。強大的植物纖維交織在一起,可以看出這寶甲防禦能力的強悍。
可是在藍袍中年人強大力量的襲擊下,那風罡作用在其寶甲之上,那寶甲之上的黑光就湧動不停,最終難以抵抗外部巨大的壓力,紛紛破碎成殘渣。
而作為直接受力者,那些魔教凶人承受的壓力頓時成倍上升,皮膚出現龜裂,鮮血順著那些猙獰的傷口流淌了出來。
不過傷害持續到現在這個程度便是沒有再繼續增強,藍袍中年人人將手掌止住在半空之中,睥睨而冷漠的注視著那十多個如同喪家之犬的魔教凶熱,發出冰冷的聲音,道:“我給你們個活命的機會,告訴我你們的老巢在何處,你們的頭上有多少領導,全部都說出來,將功贖罪可免一死。”
其中的一個魔教凶人,大口的吐出了鮮血,然後悄然的抹去,他冷道:“果然如此嗎?”
藍袍中年人背負雙手,傲然的盯住他的眼睛,睥睨道:“我說話一諾千金,隻要你交代一切,自然饒你們不死。”
“好吧,此事機密,待我附耳名言。”
魔教凶人邁動有些散落的步伐,渾身是血,短短兩三丈的距離都要花費很大的力氣,身體搖搖晃晃,在地上留下了兩道醒目的血路。
“此事……”
呼……砰……砰……
那魔教凶人在關鍵時刻竟然是要將藍袍中年人給襲殺,無奈兩人之間的實力相差的實在太多,他剛剛有所動作就被對方給察覺,以藍袍中年人的實力,自然不會被他給威脅。
藍袍中年人憤怒了,於是他將這個魔教凶人給抓住,一掌敲在他的胸膛,將他的胸骨給敲擊成粉末,發出了砰的一聲悶響,另外一掌轟擊在了他的小腹,將他的丹田給廢掉,再度的發出一聲砰的悶響。
然後接二連三的,藍袍中年人不斷的用掌力破壞這個魔教凶人的身軀,血肉模糊飛濺,但此人並沒有死去,他的神誌很清晰,將這些肉體之上的痛苦全部都承受了去。
再硬的漢子在如此凶殘的襲擊下也是難免發出慘叫之聲,那藍袍中年人完全不在乎,當將此人的肉身都破壞,甚至連他的內髒都已經化為了一團碎肉之後,這才盯住那萎靡到極限的魔教凶人,冷道:“這就是你欺騙我的下場。”
言罷一掌轟擊出去,將這個魔教凶人的腦袋給轟擊成碎肉,死屍狠狠的丟棄在地麵上,他再度的看向那些魔教凶人,目光中再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冷道:“誰再敢動什麼歪心思,這個人就是他的下場,而且我和你們保證,欺騙我的下場會比這個人慘百倍千倍萬倍!我要讓其生不如死!”
這恐怖的話語令人膽寒,尤其是剛才他出手襲殺那個魔教凶人之時的手段,簡直達到令人發指的程度。以他這種實力的強者,出手擊殺一個弱者隻在旦夕之間,但他卻選擇以凶殘的方式進行折磨,而對方幾乎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
他沒有說謊,以他這短短幾個呼吸的時間中的所作所為,他已經用實際行動充分證明了他這番話的可行性,那些魔教凶人個個都是臉色蒼白無血色,事情弄到現在這樣的一個地步,想要痛快的死去似乎都很困難。
冰冷恐怖的氣氛在場中蔓延著,那些魔教凶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快速到極致的取出一枚黑色的藥丸吞下去,一縷縷黑色的魔火從他們的身體當中竄出來,然後迅速的燃燒起來,沒有耗費幾個呼吸的時間,這些魔教凶人的肉身便是化為了一堆灰燼。
場中有風微微吹起來,那些灰燼便是全部都隨風飄散,沒有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仿佛剛才發生的那恐怖的一切,都是如同夢魘一般的存在。
藍袍中年人罵道:“真是一群混蛋!”他冰冷的目光掃視在場的剩下的人,僅僅是金甲龍象周遭的十幾個戰士,王芬,還有遠處土坑當中的孫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