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龍瀟瀟,你殺了我,你的女兒也要死,你真的要這麼做?”
納蘭清風道。
紅色的拳頭大小的蓮花在他的頭上懸浮著,那飄散下來的光將他籠罩,將納蘭清風所有的退路都封死,他隻能全力的迎戰,而在這樣的時候他是沒辦法對抗玉龍瀟瀟的一擊的。
但是納蘭清風仍然勝券在握,在的製勝秘訣,就是對玉龍瀟瀟性格的把握。
他可以在短期的時間內實力不如對手,但是這不是最關鍵的問題,最關鍵的問題是,此時的納蘭清風手裏掌握著一張王牌,一張可以轉變戰局的王牌。
隻是,堂堂的鐵劍宗主,竟然使出了威脅的伎倆?
玉龍瀟瀟的劍穿越了虛空朝著納蘭清風刺了過來,道靠近他半米的時候,已經足以給他造成致命的威脅了。
但是劍沒有再繼續刺下去,驟然的止歇在納蘭清風的麵前,劍尖輕微的抖動,那手握落花葬魂劍的手竟然輕輕的顫抖,玉龍瀟瀟臉色有些白。
……
“他手裏到底掌握了什麼?”孫龍很是疑問,他和輕飄飄到來的時候,戰鬥就已經開始了。那前一部分的對話,並不為他所知。
青婆婆眼瞳眯起來,臉上好像掛了層冰霜,發出冷冰冰的聲音,用不屑的口吻,道:“是宗主的女兒。納蘭清風讓你去落花宗送的那封拜訪函,實際上就是一封挑戰書,他知道我們宗主愛女心切,必然會來這裏尋找,這時候他就可以實現他的計劃來對付宗主了。”
“什麼……”孫龍的眼睛瞪的圓圓的,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來,不過回想起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的確有著諸多的疑點存在。
比如說鐵劍宗和落花宗是不死不休的仇敵,納蘭清風竟然還讓孫龍去求她們,又對她們的身份和與她們的仇恨遮遮掩掩,似乎要隱瞞一些事情。
還有那一封並沒有署名的信函。
還有隱藏在納蘭清風行為動作背後的動機,都是非常的可疑,想到了這些,一股不好的感覺在孫龍的心中升騰了起來。
難道真的被利用了?
“按照我們最初的計劃和我的建議,雖然你知道這有可能是一個陰謀,但是我們不懼怕他們,如果說到正麵對戰的話,鹿死誰手真的不好說。我建議宗主用你來做誘餌,來將納蘭清風引出來,再單獨的作戰,獲取更理智的更大機會的勝利機會。但是宗主的性格太傲了,她不怕鐵劍宗放在眼裏,蔑視納蘭清風,所以她堅持了她的想法,所以一個人就敢來和納蘭清風作戰,我佩服她的性格和勇氣,但是作為落花宗的一個長者,我對於這種隻顧一時的氣氛而把整個宗門逼迫到一個險地和尷尬的處境,我是非常不滿意的。”
青婆婆老眼當中劃過了一抹無奈,但是她畢竟隻是落花宗的一個弟子,無論宗主做出什麼樣的決定,她在原則上都是必須要支持的,否則的話這宗主的設立就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哪怕因此而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我也佩服她。”孫龍想了一會得到了這樣的結果。
“隻是,我何德何能,值得納蘭清風這麼利用我,而我又有什麼特別,又值得你們因此而用我來當誘餌?”感覺變成了傀儡和提線木偶的孫龍,心情多少有些壓抑和憤怒,有些自嘲的道。
在任何的布局當中,孫龍完全處於被動的時候真的是不多,像這種完全被動的時候,基本上還是首次。
無論是當年的雲州那場針對孫家的殺局,還是後來荒牛城蠻獸山脈那混亂的局勢,亦如後來的荒牛城的種種危機,顯然對孫龍而言都是沒有起到什麼作用,被他成功的化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