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應該如此!”此時那個身邊的揚豹也是帶著一點湊熱鬧的態度走出來,目光戲謔,看起來頗為的浮華。
這揚豹也是本地的大戶,那還是傳說當中上古年間楊玄大師的後代,在西域有著超然的地位,因此說這個揚豹雖然沒有半點爵位,但是身份地位超然,竟然可以和西域的大人物談笑風生交往密切。
隻是因為此人好色無毒手段毒辣陰損,因此說不少的西域正派的人物對其都是敬而遠之。翩翩這個陳家的陳烈,和這個夏戰與之關係密切,竟然在一起做些不為人知的勾當。
今日既然有這個熱鬧來湊,這揚豹自然是樂得參與,此人的武道等級也是到了半步天君的大圓滿程度,一把碧月雙鉤無人能敵,震懾西域沒有對手。
尤其是這揚豹也算是掌握了祖上的本事,別看隻有二十七歲,但是其也是達到了禦獸大師級別,就算是和那個夏戰比較起來,那也是絲毫不差的存在。
揚豹冷漠的看著孫龍再度的道:“魔教妖人可殺不可留,寧可錯殺,也不能夠放過啊。”笑眯眯的看過來,不過怎麼都是給人以一種凶殘無情的感覺,似乎這家夥就是個披著人皮的野獸差不多。
有了這兩個人物的助陣,這個陳烈頓時來了點驚人,從廢墟當中爬出來,然後將口中的泥土給吐出來,冷漠道:“我早就這麼懷疑了。現在無需要考慮武道的規矩,大家一起上,對付這個可疑的小子。”
兩次在孫龍的手上吃癟,這個陳烈算是徹底的恨透了孫龍,如果要是能夠就地將之鏟除,簡直是大快人心。
此時的孫龍無語了。這些紈絝,真是令人厭惡。孫龍的雙拳開始凝聚力量了,看起來這些家夥並不準備讓自己離開,那麼好像除了戰鬥之外,已經沒有了任何其它的退路。
不過就在這種氣氛顯得無比的劍拔弩張的時刻,隻見得那魯家的門口,赫然是出現了兩條高大的身影,其中那如同雷霆般的聲音也是響動,“誰敢動我魯家的客人?”
說話的正是剛剛談判失敗走出來的魯山。那種聲音如同是雷霆般層層的波動出來,攜帶著一種不可想象程度的威懾力度,狠狠的猛轟在場的所有人。
此時的夏戰、揚豹、陳烈三個人都是渾身僵硬顫抖了下,感覺這種不可想象的力量就是針對他們的,就是這麼一道簡單的震懾,都是可以將之給震動的內髒破碎。
自然是大驚失色。誰都不言語了,互相看著,雖然幾個人的背景都挺強大深厚,但是和魯山這種牛城強者比較起來,還是有些現實的差距。
不管如何這魯山的脾氣在場的人都知道,倘若是將之給得罪,這家夥可不怕現場就將那些惹怒他的家夥幹掉。
縱然家族可以複仇但又有多大的意義?因此說憤怒是有的,但是誰都不說話了,尤其是魯山背後佇立的那條黑衣大漢,看起來更是凶殘。
隱約是有著一種隨時你出手將人撕裂的感覺浮動出來,尤其是那看起來並不把人命當回事的天然凶殘態度,更是讓人不寒而栗,這魯家什麼時候又多出這麼一位強者來?
就在魯山高調出手的時候,那魯家的大門之內,再度是有著陳家的家主和長老,包括陳欒垂頭喪氣的走出來,談判的失敗對於他們來說,可是太丟臉了。
陳家主陳境有著和魯山差不多的武道等級,身份什麼的也在伯仲之間,因此說多年來的抗衡,才可以保持不勝不敗的局麵。
本來以為今日憑借著背後的力量和自身的壓力,給予這魯山施壓,迫使其屈服下來,然後為了掃平這個障礙創立一個好的環境和基礎。
可沒想到的是,這個魯山不但是態度相當的強硬,而且絲毫不在乎這份壓力,沒有給陳家半點的機會和麵子。
本來是想要就地發怒的,而陳境也早就準備好了,這次帶來了府上大部分的武者,想要和魯山當麵撕破臉皮,然後狠狠將之羞辱,直接征服他們的計劃提前。
這種羞辱將直接的導致魯家在這次的禦獸大賽上失利,然後憑借著陳家勝利的這場東風,徹底的將魯家給拿下,到了那個時候,西域的陳家可謂就是唯我獨尊了。
但是令得陳境無比震驚的是,這魯家不知道什麼時候,盡然多出了一個超級強者來。光是這麼一個存在,就夠陳境喝一壺的,如果要是再加上魯山的話,一旦要是動起手來,估計這陳家大部分的武者,都得栽到魯家。
懷揣著仿佛是吃了癟的心情,這陳家的諸多武者也是不快的離開了。現在竟然看到外麵的諸多武者也是吃癟,那種心情不免是難以用語言來形容出來。
“魯家主,畢竟是晚輩們的事,你這麼摻和進來,恐怕於規矩和臉麵上都不好看吧。”陳境此時已經落盡下風,無力做什麼,唯獨在話語上,掀起風浪機鋒。
魯山絲毫不在乎,冷漠道:“我不管什麼小輩還是老輩,在我魯家門前惹事就是不行,識相的給我感覺離開,否則別怪老夫不客氣了。”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