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畫從後視鏡偷偷瞄了眼阮鹹的臉色,隻見他一臉高深,什麼也看不出來。隻好試探地問:“阮總,我們真的去跟金雋活動嗎?我怎麼沒聽說他來了BJ怎麼?怕我把你拐賣了?”阮鹹笑得得意。
“嗬嗬,阮總你別逗我了。”唐心畫幹笑。
“你就這麼走了,你男朋友是不是生氣了?”
“……沒關係,不用理他。”唐心畫無所謂地搖搖頭。
“哦?你好像一點都不在乎啊?”
“他沒事,回頭哄哄就好了。”
阮鹹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怎麼好像你才是男朋友呢?”
唐心畫大笑起來,心想如果我是男的,早就難逃他毒手了。又克製住了,說:“是啊,小芳也說,有時候感覺我才是個爺們,他倒像個姑娘。”
阮鹹忍俊不禁,斜了她一眼。“小芳?”
“村裏有個姑娘叫小芳,長得好看又善良……”唐心畫唱了兩句,又笑起來,“所以我就叫他小芳了。”
阮鹹一臉吃了蒼蠅的表情。
車子開到了一家商場的地下停車場。唐心畫發現,明明有很多空位,阮鹹卻沒有停過去,而是繞了一大圈,才在一台奔馳旁邊停了下來。
唐心畫趴著車窗望著那台豪華的奔馳,默默讚歎了下。車窗拉下來,就看到兩個帥氣的男人坐在車裏,一個帶著鴨舌帽,一個戴著口罩,正是韓烯元和金雋。
金雋對韓烯元說了幾句,就拎著包下了車,上了阮鹹的車。
阮鹹下車,走到韓烯元的車邊,跟他說了幾句話,韓烯元便開車走了。
阮鹹回到自己的車上,跟金雋打招呼。
“金雋先生好,我們又見麵了。”
金雋看到他們並沒有尷尬和不適,反而很期待的樣子,扯下臉上的口罩,把頭湊到他們兩個中間,“烯元說晚上你們陪我去後海逛逛。”
唐心畫回頭看著他,感覺像做夢一樣。雖然她也見過韓烯元,也和金雋同桌吃過飯了,但如此近距離地看金雋,還是第一次。他的眼睛好大,嘴唇好飽滿,皮膚好好,臉好小,簡直可以用完美來形容。
“我們一會去後海?”唐心畫問阮鹹。
阮鹹點點頭,啟動了車子。
“韓總的車不是保時捷嗎?怎麼換成了大奔?”唐心畫問。
阮鹹瞟了她一眼:“知道的倒是不少。”
“是啊,我是他的粉絲嘛,他開什麼車、車牌號是多少我都知道。”
“那輛保時捷太紮眼了,這是私人行程,開它不方便,還是低調點好。”
唐心畫讚同地點點頭,回過頭眼睛閃著光問金雋:“金雋先生好,還記得我嗎?”
“當然記得!什麼‘金雋先生’這麼見外,要叫‘金雋偶吧’。”金雋望著他,滿臉笑容地說。
唐心畫憋了一下,別扭地叫道:“金雋偶吧。”
金雋滿意地點點頭,“你叫什麼名字來著?抱歉上次我沒記住。”
“唐——心——畫。”她慢慢地說,“金雋先生可以叫我‘畫’,秀智也是這麼叫我的。”
“花?”金雋手掌彎曲,手腕在下巴前並攏,擺了個花的樣子,眨著大眼睛望著唐心畫。
簡直萌翻了!唐心畫覺得自己的心髒要跳出來了,她壓抑著自己的激動,耐心地說:“不是花,是畫。”說著還比了個四聲的手勢。
“畫!”金雋學著她的樣子,像模像樣地學對了。
“沒錯!說得真好!”唐心畫讚賞道。
“我知道花是花朵的意思,畫是什麼意思?”金雋又問。
“是繪畫的意思。”唐心畫說著做了個畫畫的手勢。
“哦——原來是這樣。那你會畫畫嗎?”
唐心畫搖頭,“不會。”
金雋皺眉,“咦?那你為什麼叫畫?比如我啊,我叫雋,就是因為長得很俊。”說著又自己拿出鏡子臭美了起來。
於是唐心畫看了一眼阮鹹。鹹……
車子開到了後海附近,阮鹹找了個地方停好車,金雋戴好口罩,三個人就下了車,朝遊覽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