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讓我見識見識凡人的傲骨。”阿瑞斯丟給帕爾修斯一把普通的青銅短劍,而自己卻保持著赤手空拳,向已經遍體鱗傷的帕爾修斯挑釁地勾了勾手。
“哈!”撿起青銅短劍的帕爾修斯直接一刀劈向阿瑞斯,那門外漢般的動作讓阿瑞斯看了直搖頭,微側過身,阿瑞斯回以一個下身體,帕爾修斯就吃痛地捂著自己的小腹匍匐在地上。
“你剛才質疑眾神的勇氣呢?你不是否定眾神對凡人的愛嗎?那麼給我站起來,讓我看看你所謂的凡人是什麼樣的,有沒有追求自由的資格。”阿瑞斯抓住帕爾修斯的衣領,一把將他拎起,其餘的眾神隻是看著中間的兩人,並沒有出手製止,中洲隊的各位想要上前幫助帕爾修斯,卻也被雅典娜攔下。
“很抱歉,我的朋友,這是我們的家事,但我可以保證他不會有事的。”雅典娜以家事為由,又做出了保證,中洲隊也就沒有理由再進行插手,他們隻好在場外幹看著。
“給我放手。”被拎至半空的帕爾修斯含糊著說道,聲音也顯得有氣無力。
“你在說什麼?這點程度就連話都說不好了?”
“我說,給我放手!”忽然,帕爾修斯抬起左腳勾住了阿瑞斯的右臂,以此為支撐,右腳直接朝著阿瑞斯的腦門上來了一個回旋踢,阿瑞斯沒有意料到對方會突然奮起,結實地挨下了這一擊。
伴隨著衝擊,阿瑞斯向後倒去,而帕爾修斯剛一落地就爬起身,抓住阿瑞斯的頭發,欲朝著對方麵門連續重擊。
帕爾修斯的一腳確實蘊含力量,阿瑞斯被這一腳踢的有些眩暈,直到帕爾修斯的又一拳打在臉上才清醒,所以第二次重拳就被阿瑞斯半路接下。
阿瑞斯手腕用力一轉,帕爾修斯又吃痛的被鉗製住,於是又被阿瑞斯一腳踹飛。
“你這家夥,說好的不打臉呢?”阿瑞斯吃痛地扭了扭鼻子,看來還沒破相,不過一道紅色卻從鼻孔裏流出,於是他吼問道,對象卻不是帕爾修斯。
“那是我和你做出的約定,他可沒有。”雅典娜聳了聳肩,一副耍賴相,兩人的互動頓時讓中洲隊和帕爾修斯都蒙了,他們想不通這是怎麼回事。
台上的宙斯看到局麵已破,故意大聲清了清嗓子,然後說道:“好了,阿瑞斯,就到這裏吧,現在的他能做到這種程度已經可以了。”
阿瑞斯聽到宙斯的命令後瞪了眼雅典娜,然後乖乖地回到自己的位置,隻留下還搞不明白的帕爾修斯處在正殿中心。
“這是怎麼一回事?”鄭吒看了眼形象已經有點崩潰的雅典娜,一瞬間他覺得這幫子奧林匹斯神好像並不是一開始那樣嚴肅的。
“兄長打一棒子,然後讓老爸來安慰兩下,這不是短時間內糾正兒子的最好方法嗎?這小子,虧我還把盾牌借給他,結果連用都沒用,他不知道用我盾牌砸阿瑞斯更痛嗎?”雅典娜咬牙切齒的樣子頓時讓中洲隊所有人都有一種下巴掉下來的感覺,再看看那邊的阿瑞斯,還在朝著這裏瞪眼,於是雅典娜就回他了一個逗萌的鬼臉。
嘎巴——似乎聽到了石頭碎裂的聲音。
場地中央的帕爾修斯並沒有注意到中洲隊這裏,他努力爬起來,盯著從神座上走下來的宙斯,宙斯走到帕爾修斯麵前,語重心長道:“諸神並非你想象那樣冷血無情,隻是有很多事情連我們也無能為力,我們並不強求凡人的幫助,我們隻是希望凡人能夠使用自己的雙手來爭取生存的權利,而克洛諾斯不會給凡人任何的生存權利,一切都由你自己選擇,無論是作為凡人還是半神,你都是我的兒子。”
說完的宙斯留下一個孤寂的背影,慢慢回到自己的神座,帕爾修斯望著宙斯,最後還是忍不住出聲:“等等,我希望能夠幫到你們,不過是以凡人的身份,你說的凡人應該為自己爭取生存的權利。”
於是,帕爾修斯就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把自己賣了,聽到回答的宙斯笑容滿麵,眼睛幾乎都眯成了一條縫,他給予了帕爾修斯一個熱情而又充滿父愛的擁抱,其餘看戲的眾神也是一副恭喜的表情。
心情愉悅地宙斯重新將中洲隊的各位成員引入大殿,口氣比一開始的公式化明顯生動了許多:“很抱歉,我的朋友,即使有蓋亞的保證,可我還是懷疑了你們的目的,從波塞冬見到你們時,奧林匹斯就知道了你們的存在,你們明顯是有目的才接近我的兒子帕爾修斯,為了保證在這非常時期不會存在內患,才對你們進行了試探,也算是對帕爾修斯的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