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憑我們四個真的沒問題嗎?凱奇和麗塔對付那些外星生物都有些吃力,更別說森洲隊了。”鄭吒接過木匣,他知道裏麵所裝的東西,就是那塊能大幅度提高精神力的無限寶石,它將會起到至關作用。
“相信他們,麗塔的身手也是不錯的,凱奇或許是你們中最安全的一個,除了阿爾法,森洲隊要殺他都還要猶豫下這筆賬劃不劃算,別讓阿爾法靠近他就行,至於雪櫻……”說道這裏,蔣天黎停頓了片刻,鄭吒這邊的四人中,他最不放心的就是這個戰鬥力薄弱的小女孩。
“不要因為保護她而耽誤時間,隻要中洲隊還在,總有辦法可以複活。”鄭吒十分清楚,少年說出這樣的話絕對不是因為無情,相反,他做出了很大決心,他承認自己不一定能像他這樣,至少自己可沒有勇氣將羅麗放到明知九死一生的地方。
“我絕對會在森洲隊完成之前趕上的,也不會讓雪櫻為此犧牲,以我的尊嚴擔保。”麵對蔣天黎的決心與信任,鄭吒絲毫不覺得將尊嚴托出有什麼不妥,兩者都十分沉重。
“好了,上尉,現在將我們所控製的所有區域分成十二個區,每個區都埋上適量的炸藥,然後……”蔣天黎不再搭理鄭吒,轉而吩咐起等候在一旁的上尉,除了鄭吒與陳雪櫻,所有中洲隊成員都將留在這裏協同防守,而蔣天黎仍然是這場防守戰的指揮,即使他換了張臉。
“對了,你的臉怎麼辦?按照你之前的說法,你現在連你的能力都沒法使用。”看到蔣天黎已經交代完,兩人走向飛機停靠點時,鄭吒想起另一個關鍵問題,他注意到現在的蔣天黎十分避諱他人談及自己的臉麵,因為那是屬於他另一個重要之人的。
“沒關係,隻要那家夥沉迷於死之觸的力量,他的身體根本就撐不了多久。”蔣天黎似乎毫不在意,在他眼中,那個人皮師似乎已經和死人無異。
“這是怎麼回事?”考慮到少年總是會在自己不知不覺中完成許多事情,鄭吒以為少年在那個洛裏夫身上做了什麼手腳。
“我說過我的心靈之光隻是個半成品,死之觸是這個半成品的產物,它的確能帶來許多方便,但它的問題並不僅僅是破壞後會對使用者造成很大的精神傷害。”蔣天黎思索了一番,他在組織著語言,想要以鄭吒能夠理解的方式表達出來。
“死之觸就是死亡對外界的感知,還記得當初你觸碰之後的感覺嗎?它並不是讓觸碰者體會到死亡,假如長時間接觸,會真的讓你死去,這是一種因果概念上的賦予,與接觸者自身的體質,力量無關,在積累到足夠的因果後就會讓觸碰到的東西死亡。別擺出那種表情,像你這樣的家夥,死之觸全身纏繞三個月左右才能把你殺死,想要用這種方式殺死對手還真要有足夠的耐心,且保證期間沒人來打擾。當然,這種因果積累也對使用者有效,更準確的來說是非常有效,對使用者自身的因果積累會特別快,那家夥累計使用死之觸大約已經有兩個小時了,隻要他再使用超過半小時左右,他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不知為何,在蔣天黎說以上台詞時,鄭吒好像看到了一條惡魔尾巴在蔣天黎的屁股後麵得意搖晃,在聽到那玩意確實會殺死人時想起自己當初可是被那東西纏過身的,雖然接下來的話打消了他的顧慮,一陣後憂在所難免。
“不對!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就沒問題嗎?”鄭吒後知後覺,而蔣天黎早就猜到鄭吒的反應,幾乎同時作出了回答。
“我的話,目前為止並沒有什麼問題,很可能是跟這個有關。”蔣天黎露出了肩膀上的胎記,蝴蝶型的紋路幾乎讓人以為是後天刻上去的紋身。
“知道嗎?在上帝的身後有一位天使始終代替上帝從事一些見不得光的任務,掀起滅世的洪水,世界末日之時屠殺三分之一的人類,就連撒旦和歐亞都要聞之色變的存在,掌控絕望的殺戮天使,其名為昔拉,而引領罪人靈魂的蝴蝶就是她的化身。”
兩人抵達目的地,已經在飛機上等候多時的凱奇等人在飛機的嘈雜中向鄭吒招收,而蔣天黎則將大腦還在消化剛才內容的鄭吒直接踢上了飛機。
“祝你們好運,這裏幾十萬人能活下來多少全看你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