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莫旗就走上前去伸手敲門,一邊敲著,這心裏麵的怒火全部都爆發出來了,破口大罵道:“裏麵的王八蛋給老子滾出來,老子來找你們算賬了。”
可是連著敲了十幾下,就是沒有看見裏麵的人出來開門,這屋子裏麵的人難道真的是屬烏龜的不成,莫旗都把話給說到了這份上,按照正常情況的話,早就抄家夥收拾他了。
莫旗一臉無奈的衝我看了一眼,難不成這戶人家已經搬家了。
我們站在這屋子門口沒多大會功夫,旁邊的一中年婦女端著尿盆走了出來,衝著我們的方向一潑。一臉不爽的看著我們說道:“這人都死絕戶了,你們還在這裏敲門,你們這是在欺負死鬼不成。”
莫旗聽到中年婦女說的話,崩潰的差點沒有昏過去。
我聽到中年婦女說的話也是大吃一驚,這才短短的幾天時間,這一大家子人怎麼全都死了。我從口袋裏麵掏出了一張20元的鈔票,塞到了這中年婦女的手上說道:“大姐,同你打聽打聽,這戶人家是怎麼回事。”
中年婦女把鈔票放到了口袋裏麵,表情也和顏悅色了起來,笑著說道:“你們是從北京來找他們的吧,這件事情是前幾天發生,事情很突然難怪你們不知道。”
在中年婦女的一通話外加上鄉間的鬼神傳說中我們才知道,原來這一戶人家祖宗是前清的內務府總管,家裏麵的金山銀山海了去了,後來子孫沒落,到了這代還從四九城搬到了這良鄉來住。
這家裏麵主事的是個老頭,也就是之前把青花瓶子賣給莫旗的那位,前幾天時間突然中風了,嘴歪眼斜的不斷的喊著屋子裏麵有鬼,家裏麵的老人一中風,就已經夠手忙腳亂的,誰還管老頭說什麼,所以誰都沒把老頭說的話當一回事,隻管叫診所裏麵的大夫來看病。
但是沒過一個晚上的時間,這一家子連老帶少六七口人竟然全部都死在了屋子裏麵,全部的死相都是臉色煞白,瞳孔放大。而那個中風的老頭臨死之前還用指甲在牆上也寫下了有鬼兩個字。
小小的良鄉一個晚上出了六七條人命,立刻就炸了鍋了,市裏的警察和法醫立刻就組成了一個偵破小組進入良鄉調查,但是調查了好半天時間,就是沒有得出一個結論,最後警方隻能拍板定論,這一戶人家全部都是突然暴斃而亡,死因是心肌梗塞一類的症狀。
如果說是一個人,兩個人死於心肌梗塞,尚且能說的過去,當然是這一戶人家有六七口人同時死於心肌梗塞這幾率也點太小了吧,當然是也並不能怪警方不作為,畢竟有很多東西是用科學無法解釋的。
不用多想,這肯定是那青花瓶子裏麵的那隻女鬼做出來的事情。現在在我心裏麵就更加肯定了,那女鬼會興風作浪是因為那一戶人家和莫旗把自己的骨灰給分成了兩半,所以心裏麵的怨氣爆發殺人報複。
我聽著中年婦女說的這些,心裏麵不由得是一陣後怕,要說這女鬼也太生猛了一些吧,短短的幾天時間殺了六七條人命,幸好我昨天晚上帶了黑狗血在身邊,要不然的話估計我現在也像陰曹地府去陪那一戶人家了。
但是看眼前的情況我們必須得趕緊把另外一隻瓶子給找出來,要不然的話指不定那隻女鬼還會鬧出多大的事情不可。
良鄉的這一戶人家已經死了,接下來這隻女鬼要殺的就是莫旗。
那中年婦女說完這些話長歎了一聲自己家緊著這戶房子晦氣,之後端著尿盆就進了屋子。
莫旗看見四下無人對我努了下嘴,示意要開門進去,卻被我給攔了下來,這門口還貼著警察局的封條,一下子死了六七條人命,這件案子應該還在調查當中,要是我們就這麼冒冒然的撕了封條闖進去,恐怕到時候惹得一身騷。
“咱們爬窗戶進去。”我對著他指了指屋子側邊的一扇小窗。
窗戶雖然小,但是好在我和莫旗兩個人的身材都不算胖,一前一後兩個人就進了屋子。
賣給莫旗青花瓶子的這戶人家,是典型的京郊鄉下人家的住宅,東西各兩間廂房,正中間是廳堂,正中間擺著一張大號案台,堂上還擺著左右各兩把的官帽椅,我用手一敲還是是黃花梨的,這一整堂家具的雍容大氣和這棟房子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我看著屋子裏麵的這些家具,在想想看我古董店裏麵的那幾把清末的櫸木椅子不由得感歎道:“這些家具就算扔著也可以賣個十幾萬,這家人這是捧著金飯碗要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