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就看見光頭把手上的牌位舉到了頭頂,一下子就跪在了這個許家老爺子的麵前。這個老爺子一看到這種情況,立刻就不淡定了,趕緊從椅子上麵站了起來,一臉無奈的看著光頭,說道:“小李子,你這是幹什麼。”
“許老爺子別的話我也不多說,當年你可受過我家楚先生的恩惠,這幾位先生全部都是我家楚先生在世之時的恩人,雖說楚先生已經死了,這人走茶涼,幹不了什麼事情,但是這道義還在,我也沒有別的奢求,還希望您今天先把這幾個人給我放了。”光頭舉著楚懷的牌位,目光腫腫的看著老大爺。
這個老大爺似乎對楚懷在心中有一種天生的敬畏一般,一聽到她這話,不由得一臉無奈的坐在了椅子上麵,猶豫了好半天之後,長歎了一口氣。
光頭見狀,趁勢繼續說道:“我這話也給您放這,閩南地區也不是您一家說的算的,雖然說這楚先生走了,但是楚先生精神和心還在這裏您自己也明白。”
旁邊的太師椅上麵坐著的人,一聽到光頭所說的這句話,不由得也一窩蜂的起來,似乎這個楚懷在閩南地區的影響力極大,就連他死之後,這一大群人聽到了他手底下的親信所說的話,竟然也這麼緊張。一見到這種情況,我是心中不由得一陣暗自竊喜,幸虧之前把光頭的名片留在身上,還能夠找他來救我一命,要不然的話,今天還真的非得死在這裏不可。
“那你以為我許家就是可以任人宰割的慫包軟蛋了嗎,今天這人我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放。”這個老爺子一聽到這話,不由得整張臉脹得通紅,猛的拍了一下旁邊的黃花梨桌案,看著光頭說道。
可是她雖然是這個樣子,但是旁邊的這一大群人立刻就不淡定了起來,一個年紀稍長的人站了起來,衝著老爺子拱了拱手,說道:“您自己一個人讓我去為了女兒怒發衝冠,這並沒有多大的事情,但是可別忘了,許家不隻是您一個人的,你可得為我們想想。”
老爺子一聽到這個話,如同是霜打的茄子一般,立刻就蔫了下去,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我算是看明白了,他們家是世家大族,雖說是家長製,但是旁邊的這些元老書法也是個頂個的算數。隻要是眼前的這種情況,我們四個人保證無事。
“趕緊先給這四位先生鬆綁。”光頭沒等他們答應,立刻就讓身邊的人把我們四個給扶了起來,緊接著就看見光頭衝著這人拱了拱手,竟然就把我們給帶離開了這個地方。
等到出了許家之後,這才看見光頭長歎了一口氣,衝著我們一臉激動的說道:“小王先生,自從上一回的事情之後,咱們可有日子沒見了,您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我這身子骨昨天晚上被捆了一晚,身上早就已經是腰酸腿麻,還沒等我說話,光頭早就已經看出了這一點,隻見他用手輕輕一揮,就看見六七輛的虎頭奔外帶著一輛豐田考斯特竟然就停在了我們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