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這麼一說,不由得仔細看了一下,倒還真的是這麼回事,一般用來祭祀所用的紙人一隊當中一般都是童男童女,男的叫做清風,女的叫做明月,這也是萬古不變的老理,鄧老頭身為陰行中人,這個規矩不可能不知道。
在好奇心的驅動之下,我不由得走過去,看了看這些主人,但是卻發現這些主人的背後,竟然全部都用紅色的毛筆寫下了一行的數字,其中一個竟然和我的生辰八字相同。
他們三個人怎麼一看竟然在這其中全部都找到了和他們生辰八字相同的紙人這一點不由得讓我們幾個人著實驚了一跳,這鄧老頭是從何而得知我們的生辰八字,並且寫在了這紙人上麵,他這是想幹什麼。
我們下意識的就把目光給轉向了汪子坤,這小子一臉懵逼的衝我們擺了擺手,說道:“這個和我真沒關係,他在紙人背後寫了你們的生辰八字,我是真不知道有這麼個茬,況且說你們的生辰八字我怎麼知道。”
我想了想說道:“這鄧老頭這麼做肯定和借陽壽的事情有關,這些紙人點了睛,而且上麵還寫了我們的生辰八字,隨時有可能會活過來,為了安全起見,要不然我們還是先把這東西給燒了吧。”
眾人表示同意,我們幾個人就把這些東西搬到了旁邊的空地上,可是用打火機點了幾次,可是竟然無論怎麼點都沒有辦法把這東西給點著。
這麼一弄,算是把我們幾個人給弄蒙了,此時天幹物燥,這幾個紙人身上並沒有一絲半點的水分,怎麼可能會這樣子。
莫旗說道:“要不然我去車上弄點汽油下來,我就不信了還不能把這東西給燒著。”
沒等他這話說完,就看見這小子已經急匆匆的到車上把汽油給取了下來,一股腦子的潑在了這四個紙人上麵,可是這回再用打火機一點,但是卻發現這些汽油竟然迅速的幹涸了下去,而這些紙人絲毫未損。
“奶奶個腿的,難不成這東西還成精了不成。”莫旗見到這種情形,不由得是一臉著急,正準備伸手去撕這些紙人,但是這個時候我隻是看了一眼其中一個紙人卻發現這東西竟然眼睛裏麵流出了兩道紅色的血跡。
紙人滴血淚,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詭異的情況,但是這一回一看到這種情形,這其中必有異象,我們幾個人也不敢再繼續準備燒這個紙人了,這上麵還寫著我們的生辰八字,要是這個情況之下把這些紙人給燒了,說不定就等於把我們也給燒了一樣。
“那這東西該怎麼辦。”莫旗有些懵逼的衝我說道。
我想了一下,目前這種情況恐怕也隻能把這個東西給帶回去了。
除了這個,我又想了一下,把那張照片給掏了出來,衝著汪子坤指了指照片上麵的那個女人說道:“你有沒有見過這個女人。”
汪子坤把照片接了過來,仔細的看了一眼,接著笑著說道:“我說王哥你這是在拿我開玩笑吧,這張照片那都可以稱得上是古董了,上麵的人指不定都死了多長時間了,你問我認不認識,那我怎麼可能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