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於神秘女子的特異功能,後來才知道原來是他們師門的又一獨門絕學。
“汪靜姐吐出的血開始變顏色了。”阿星大喊著。
我迅速扭頭,隻見那一攤血正在發黑,緊接著是一條條的小蟲子,原來這些就是汪靜體內的蠱毒啊,可是為什麼咳血完之後的汪靜還是沒有蘇醒過來呢。
阿星和神秘女子他們也都注意到了這一點,都露出了疑惑重重的表情。
“難道最終解藥真的還在我師兄那裏嘛?”神秘女子說著。
我又開始糾結了,是繼續執著的追尋仇久,還是想辦法救汪靜,解蠱毒。
“兵分兩路吧。”我下了一個決定。
“那我單獨一個人,我覺得我師兄他已經去了湘西的老巢了,我是他的師妹,他一開始不會把我怎麼樣的,你們一起照顧你們的同伴,我去找他要解藥。”神秘女子說完不等我們回應,因為之前已經知道了如何逃出墓地的路線很快就消失在了我們的視線範圍。
我居然看出來了阿星眼中對神秘女子的不舍得:“你眼神發直啊。”
阿星非但拒絕承認,還暴打了我,最後我拿出來了汪靜作為擋箭牌,才幸免於難。
“你這樣會嚇著汪靜的。”我躲在一個昏迷的女子身後略顯猥瑣,不過為了保護我這個貌比潘安的臉,還是值得的。因為阿星每次都會打我的臉,我幾次忠告他都不聽,我也被逼無奈沒辦法了。
“走吧,我們現在隻負責照顧汪靜。”我又扛起了汪靜,等著這波蟲蟲雨過去了,就離開屏障,再去墓地的其他地方找找。
我告訴了阿星一定要拿好葫蘆和蠱蟲喜歡吃的草。
蟲蟲雨雖然結束了,可我們的道途尚且還長,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汪靜會再次活蹦亂跳的出現在我的麵前,雖然平時覺得這姑娘挺煩的,老是粘著我,隻要她稍微一不順心就暴揍我,可現在看見她臉色醜的那麼難看,我和阿星的心裏也跟著難受,大概人總是這樣吧,失去了才知道什麼叫做珍惜。
媽蛋的,我居然背著汪靜感歎了這麼多,我開始罵罵咧咧了。
“你嘀嘀咕咕在說什麼呢?”阿星說著。
我沒說話,直接白了一眼阿星,繼續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對,墓碑的走行會不會是一種暗示,我快速的反應著古書上所有的走行路線和方向,依舊是沒有見過這麼奇怪的布局,怎麼辦,這樣的布局方式沒有見過,該怎麼破解呢,我著急的抓了抓頭皮。
阿星看著我這鬼樣子:“怎麼了?”
“所有的墓地布局方式和走行,都不是這個樣子的。”我的臉鄒巴到了一塊兒說道。
“我其他的大學問沒有,降妖除魔是我家世代祖傳的,我爸把我家祖師爺的一句話告訴了我。”阿星憨憨的說著。
“什麼話?”
“萬變不離其宗,這話啊就是告訴我家族後輩的人無論以後遇到了多奇怪的妖魔鬼怪,都不能自亂陣腳,要知道所有鬼怪本質上可能都是一樣的,隻是表現的方式不一樣罷了。”阿星極為認真的向我傳授他家族的“至寶”,我都不忍心澆冷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