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在青學學園的某個天台上,又在上演著熱鬧的搶食。
某翎坐在角落裏愉悅地看著他們。口袋裏的手機突然一陣響動,某翎拿出手機,看到來電人,暗叫不好。來電人就是某翎的經紀人Jane,這次來到日本,是瞞著她的。而且來到日本後手機一直關機,直到今天早上才開機。罷工了這麼久,Jane一定氣瘋了。
某翎吞了吞口水,顫抖著手按下通話鍵。
“好啊,你這丫頭。竟然給我飛去日本了!你不知道你的身份嗎?還有這麼多音樂會,你想氣死我啊你。而且還關機這麼久,你……”剛按下通話鍵,那邊便開始吼了過來。
正在搶食的正選們全部停下手上的動作,眼睛直射向某翎。某翎並沒有發覺正選們看她的視線,而是向手機那邊的人小聲地說聲:“Jane……”這邊的Jane聽見自家明星少女的聲音,歎口氣,回歸正題:“獄(作者:因為那英文代號太長,所以我就用‘獄’字代替。),現在我沒時間訓你。在你去日本的期間,好多音樂會都被我推辭了,但有一個音樂會我沒推辭。這個音樂會舉辦在明天晚上八點,舉辦地點是在日本東京的大型體育館裏。所以你要做好準備,還有我等下會寄一些貴賓座的會員卡你,你可以讓你那些日本朋友去。”
某翎連忙像小雞啄米那樣點頭,十分愉快地向手機那邊說:“Jane我愛死你了!”然後不等自家經紀人再說些什麼就結束了通話。
某翎轉過頭,入眼的是手塚冰冷的射線,不二似笑非笑的視線,還有眾夥曖昧的眼神和龍馬吃味的眼神。某翎疑惑地歪歪頭,問:“大家這是怎麼了?”菊丸跳了出來,笑嘻嘻地說道:“翎兒,剛才那個打給你的人是你男朋友麼?”某翎頭上冒出兩個問號,男朋友??龍馬酸酸地開口:“是真的麼?”某翎疑惑地看著臉色愈來愈黑的龍馬,過了幾秒後,終於想明白了。
“哈哈哈哈……”某翎捂著肚子,瘋狂地大笑起來。其他人都奇怪某翎這是怎麼了,剛想問就聽到某翎笑聲中斷斷續續地傳來:“Jane……是……女的……啦……”然後某翎更是笑得滾在地上,旁邊屹立著幾座石化的雕像。
不二笑眯眯地拿出紙巾,扶好笑得直不了腰的某翎,輕輕地擦掉某翎臉上的淚水(是笑出來的)。待某翎終於不笑後,那幾座雕像才慢慢化解。
不二扔掉第三張濕濕的紙巾,問某翎:“那個Jane找你幹什麼呢?”某翎吸吸鼻子,解釋道:“Jane是我的經紀人,她剛才是通知我明天晚上在大型體育場開一場音樂會。”不二點點頭,瞄向那幾個恍然大悟的隊友,繼續問某翎:“那我們可以去嗎?”某翎愉快地點點頭,說道:“當然可以。等一下我要回爸媽為我準備的房子那,Jane把貴賓座的會員卡寄給我。我到時候給你們。”然後轉頭向龍馬說:“龍馬,你幫我請假。我現在就回家拿。”龍馬點頭,應道:“唔,知道了。”
於是,某翎愉快地與正選們告別,出校門,走向竹內夫妻為她準備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