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宮瑾覺得這個女人既然如此的想要別人的讚美,那麼自己,就把他捧到天上去,然後再把它降到泥土裏,省得他在這裏跟自己說這些有用沒用的,想到這裏,南宮瑾的嘴角都挑了挑。
“現在說這些做這些都是可笑的,現在說什麼做什麼都不能夠彌補曾經的過錯。現在不論怎麼說怎麼做,都不能夠讓別人知道你究竟是想要做什麼。”
想要什麼?他並不在意自己想要與否的東西,在他眼中就是一種低到塵埃的做法,至於能不能行不行可不可以他根本就不在乎。
童妙捷看著南宮瑾,覺得這個男人已經無藥可救了,自己能救得了一個有才華,有能力有想法有抱負的人,卻救不了一個低到塵埃,卻不願意改造自己的,眼前的這個男人,就已經像是自己心目中那種低到塵埃中的人,即便自己給了他重生的希望,他也沒有重生的勇氣和能力。
南宮瑾根本就不屑看著麵前這個女人,兒子在他們都以為對方低到骨子裏的時候,卻不知道將來會有一場禍患,將二人緊緊的連在一起,這場禍患會徹底打破童妙捷對南宮瑾的想法,而這場禍患也會讓南宮井隊童妙捷的感情上升到一個層次點。
而在此之前,南宮瑾和銅廟節就隻能是敵人兩看相厭的敵人。
“你不覺得你可笑嗎?你用了這麼長的時間,說了這麼些,做了這些都是為了什麼?是為了惡心我嗎?”
惡心,現在同樣要解決的南宮瑾就是在惡心,他很難攻進去,覺得一直以來最惡心的人的那個人都是童妙捷,他說著冠冕堂皇的話,不就是為了惡心自己嗎?
南宮瑾突然想看一看,如果現在同妙結出了一項能夠讓他從天堂掉落到泥土中的事情,他還會不會如此泰然自若,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高高在上拿著一種語氣和自己說話。
其實童妙捷這個人是最不相信因果報應循環的,因為如果有因果報應,那麼就應該報應在那些偷奸耍滑之人身上,而若真的有因果報應,他就不會像現在這般低落。
“你居然說我惡心,我為了你做這麼多事情,居然用一句惡心來跟我說這些話,你覺得我對你的一切都是惡心嗎?你覺得我們之間所有的事情都是一種惡心嗎?”
南宮瑾現在就像一個受了傷的男人,可沒有人知道他內心中掩埋的那個曾曾的火花就是將這個女神焚燒殆盡的存在。
南宮曦已經想好了,等自己把這個女人徹底拿下之後,就讓它成一場心神損傷的感覺,幽深處的骨子裏的那種疼痛,就像從天上堆落到泥土中的感受。
這般想過之後,他連整個身子都變得更加的懶散,他的骨子中透出一種邪魅,他就是要用自己的人格來征服這個女人,這個心口不一,以為自己有多大能耐的女人。
“我對你做的事情還不足以表明我的心跡嗎?我對你做的事情還不足以告訴你,我究竟是為了什麼而做這些事情嗎?難道說我跟你之間沒有一絲的感情能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