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能記住,你對一個男人再好,你也得不到一切。你對一個男人再好,你也不知道,如何去防著這個男人或許負心的人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他們都不懂得珍惜吧 ”
最起碼童妙捷從來不在意這一點,他倒在意自己,這人生有沒有可能過晚看著這些人,他都覺得要惡心死了,這些人說的每一句話都如此惡心,他們從來都沒有在意過自己的思想,從來沒有在意過自己,不在於這些人士。
自己的母親是母親用了他所有的感情換來的,而自己的愛人呢?他能說那是自己的愛人嗎?他不配說。畢竟人家根本就沒有對他有過一絲絲的感情,有的也不過就隻是傷心而已。
麵對這種情況他還能夠說什麼呢?他又能夠做什麼呢?在這種情況下,他能得到的,他能擁有的,不過也隻是一場傷悲而已。
己好像就是把所有的一切都給了他,卻又從他這裏把所有的尊嚴都放掉了。
“我們也算惺惺相惜了,我們也算是好朋友了,是嗎?隻不過現在這好朋友做起來實在是太麻煩了,還要翻箱倒櫃的找衣服,還要去認同別人的觀點。不論是哪一樣做不到,都不能夠做別人的朋友。”
其實朋友這個詞彙已經讓他千瘡百孔了,他試過太多次,見過太多朋友,卻沒有發現究竟哪個是適合他的。
“朋友,你是在跟我說朋友這兩個字嗎?從小到大每一個人都跟我說朋友,卻沒有人真正能做得了我的朋友,因為我知道我自己不配交朋友。”
他們是連自己都能夠放棄的存在,難道不是嗎?他們是連自己都可以拋棄的存在,難道不是嗎?除了既定的生死,他們又能去做什麼結論呢?
“你不要給我的外表給騙了,我其實很不適合當夥伴。我不適合身邊有跟寵物一起赴湯蹈火的人,因此請你以後不要再靠我這麼近了。”
童妙捷看了看南宮瑾,知道南宮瑾是在為他好,可是就算是如此,他也不願意把心中的那個人給供出來。
他知道那個人沒有錯,也不可能會做錯,那個人為他付出多少他再清楚不過了,哪怕是懷疑他身邊的所有人,他也不會懷疑那個人會真正偷了他的手稿來陷害於他。
他想不到這個人究竟有什麼目的,一定要如此陷害她。她記得最初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她還是如此的年輕,可是沒想到到如今,那個男人變就變,換了模樣。
“你真打算自己一個人將所有罪責都承受下來嗎?你隻要把那個男人說出來,就會有人幫助你解決掉這個麻煩,你何苦自己去做這行的事情呢。”
南宮瑾看著童妙捷,覺得她現在異常的可悲,人以前覺得他厭惡的感覺都消失了,他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在麵對這麼大的苦痛之時,居然會選擇放手。
他是除了自己以外再吃顆賣花線裏最出名的人,隻要他肯將這件事情澄清,一定有很多人願意相信他,畢竟他的工地在哪兒隨隨便便畫一幅漫畫出來就可以抵擋住別人的底,可是他不願意他支持,就算磨滅他的名譽,他也不願意把那個人供出來。
其實這樣就代表著他是懷疑那個人的吧,否則他隻要把那個人說出來就可以了,因為他的不信任,所以他打算把這件事情給承受下來,而不是把他供出來去詢問她這件事情的始終。
“你不會明白的,有些人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在你身邊,但他會在你的心上,就這樣,永遠不能磨滅,就算你走到任何地方,就算你做過任何事情,經曆過怎樣的感動,你都不會忘記,曾經有一個人在你心上付出了所有。”
南宮瑾應該怎麼去創造這種感情呢?是該說這個女人吃啥?還是應該說那個男人有能力呢。
這個女人確實很愚笨,如果不是這樣,當初也就不會救自己了,現在想想他確實很值得被人騙,可能一塊糖就可以把他騙走吧。
“或許把人生中的一切就是這麼的悲哀,我們不知道自己究竟在那裏怎樣的徘徊著。但是我們知道自己的徘徊都是有用的。”
南宮雪居然沒有辦法去反駁童妙捷的話,她該怎麼說呢?她應該告訴這個女人,她被騙了嘛,還是應該告訴她,就算她付出所有那個男人連一眼都不會騙她。
其實南宮瑾和童妙捷他們兩個人也算是可悲,到目前為止,他們兩個每一個人所說的話做的事,沒有一樣有好的下場。